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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关押之后,孩子让一个佣人照看,可这时候,吴家是吴志恒当家,他早恨透曲小娥了,又怕这孩长大和他分家产,找了个理由支开佣人,找人,把这孩子扔到了荒郊野外,多亏这个道人从此路过,这才捡回孩子。
经过多番打探,得知了这孩子的生母是谁,又听说了县衙监狱闹鬼的事,这才前来帮忙解决。
二十年后,林河县来了一位新知县,名子叫张伯言,是当朝宰相海瑞的学生,上任没多久,他便听说了此事。
便把当年的案卷查看了一番,这一看,发现这案子,根本就是个糊涂案嘛,什么证据都不足,就给人家定了罪。
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张伯言决定给曲小娥平反昭雪,同时严查一些小偷小摸。
这一查,查出一个叫李二混的人,这家伙打架斗殴打伤了人,为了减轻罪行,说出一件关于吴家的事。
他说,在二十年前,吴志恒曾栽赃陷害自己的伯父和兄嫂,还给当时的县太爷送了多少钱等等这些事。
张伯言一听,这不正是自己要翻的案子嘛,立刻命衙役抓来了吴志恒,吴志恒见了李二混,便知道此事不能隐瞒了,便把当年的事,如实的说了。
张伯言立刻把此案上报刑部,没多久刑部还真批了。
按说,这事到此打住,也就没事了,可张伯言为了彰显自己为官清明,在县里还发了公文告示。
曲小娥的母亲知道此事后,为了让女儿泉下有知,便在她坟前烧纸时,把那张文告示烧给了自己女儿。
她这不烧告示还没事,可这告示一烧,突然周围刮起一阵阵的大风,大风卷起烧着的纸,飞起数丈高,似是冲天的怨气冲上的云霄。
把可把曲小娥的母亲吓坏了,连连劝女儿消消气。
但是劝什么也晚了,就在当天晚上,原来的县衙周围,一夜之间死了五十多口人,第二天死了一百多口,死人的数量是成倍的增加;有人说那里又闹鬼了。
这下张伯言可坐不住了,心想,这个曲小娥,那个糊涂官在的时候,你不杀人,我现在好心替你翻了案,你却来劲了。
一连四五天,死了五六百人,吓得县里的人,逃的逃散的散。
在古代人可能宝贝,如果一个县城,没有人,那他这县令也就成光杆县令了。
把这张县令给急得四处找高人,这时候,师爷告诉他,当年闹鬼时,是一位抱着孩子的道士帮着解决的,咱们何不再请他来呢。
张伯言一听,此话有理,赶忙派下人去四处打听,后来,还真就打听到了,离林河县一百五十里外,有个“全真观”,里面住着一个“玄通真人”,当年就是他解决了县衙闹鬼的事。
张伯言立刻派师爷去请,可没想到,开门的是年轻道士,一问他师傅,他说,他师傅多年前已经驾鹤仙游了,问他们来此有何事。
师爷也没有隐瞒,便把林河县的事,如实的说了一遍。
年轻的道士听到此事,半天无语,后来,他告诉师爷先去,回去后,先准备三口铁棺材,三天后,他会亲自去林河县处理此事。
后来,师爷才知道,这位年轻的道士,便是当年的吴子楚;现在道号是“三目真人”,年纪轻轻,已经成了真人;可见他的修为非同常人。
三天后,“三目真人”还真就领几十个小道士来了。
他先查看一下整个县成七关的走向,而后命人把他母亲的尸骨取来,装进铁棺材中,随后又有一具尸体被反来装进铁棺之中,而后每口棺材都挖一个洞,用铁管相连;而这铁管在这里称之为“冥渠”。
最后,他在县衙监狱的位置,挖了一个大坑,用三口棺材,坚着葬在了那里,据说,最后那口棺材装的是他自己。
而另一具尸体,是吴志恒,道术认为,无论死者死后变得多凶,但都有生前怕的人,如果她见了生前怕的人,死后依然会害怕的。
“三目真人”就是用吴志恒来制止住自己母亲,再用“三棺镇尸阵”,镇住林河县的地眼。
其实说白了,林河县县衙的监狱就是林河县的地眼,也就是传说中的“地眼之怨”,如果不死人,也没什么事。
可偏偏死了受那么大冤屈的曲小娥,再加上“地眼之怨”,可谓是风助火势。
后来“玄通道人”抱着她的儿子来感化她,又烧了一些纸人带替真人,这才使曲小娥化解了怨气。
可这新知县一来,把案子翻了,她母亲又把这事告诉了她,她不但没有减少怨气,反而增加了怨气;这才使原来的县衙周围死那么多人。
师爷把这事告诉“三目真人”之后,“三目真人”是曲小娥的亲生儿子,他知道,以自己的能力根无法彻底解决“地眼之怨”,他用了三天的时间做准备,才用“三棺镇尸法”镇住地眼。
最后,他自己驻入三棺之中,一是为了布阵,再就是,他是儿子,儿子镇压母亲,这是不孝,古代人最注重孝道;可是他以身布阵,那就不同了,布阵救人那叫仁,同母埋葬那叫孝,可谓是仁孝两全了。
看完这个故事,我楞了半天,心想,难道,我也要布个“三棺镇尸阵”镇住那个地眼。
可是去哪找尸体啊,不错,后院是有不少从黄河里捞出来的尸体,可是那些尸体都是无辜的啊,因为,布“三尸镇尸阵”,尸体的鬼魂也会被困在里面,永世不得超生。
正在我发愁之时,龙儿又来了,问我想到办法了没有?。
我只能摇头,她却说书里那个“三棺镇尸阵”不错,我可以用一下。
我问她,棺材里装谁?装你,还是装我?。
她直接来了句“装你!”,气得他转身走了。
当天晚上,正在我趴在床上看书之时,突然间门口靓影一闪,一个女孩穿着睡衣走了过来。
只见她头发蓬松,胸前鼓鼓的,手里拿着几张纸和笔;来者非是旁人,正是俊俏的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