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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我俩一番审问,这小子终于说出了他幕后的人,据他说,他有一个朋友叫石万生,经常往来于泰国做生意,他懂得些神神鬼鬼的事,所以就从泰来买来很多“佛牌”,可是他又没有销路,便找到了方红奎。
方红奎是天都夜总会的股东,所以,很快打开了销路,不过后来方红奎发现,这红“佛牌”里都有东西,有些女孩带得时间久了,就会突然猝死。
方红奎怕出什么事,还问过石万生,石万生告诉他,她们的死跟“佛牌”没有关系,万红奎也就放心了。
可昨天晚上赵美丽突然打来了电话,说要退“佛牌”,这让方红奎又担心起来,他给石万生打电话,石万生也没接,本想今天晚上再打电话的,我们就找到他了。
我让他领着我们去找石万生,一开生这家伙不肯,被我又打了一顿,这才领我们去。
下楼的时候,我给叶秋寒发了个微信,让她帮我查查石万生这个人,看他是不是降头师。
当我们做上车时,她还没回信儿,方红奎指着路,我们来到了郊外的一个小村庄,这里多数是平房,而且脏乱不堪,连条像样的路都没有。
我问方红奎,不是说石万生往来于泰国和大陆之间做生意吗?怎么住这种地方呢?。
方红奎说,这个我也不知道,那老头子怪的很,要不是拿货,我也很少能见他一面。
说着话,方红奎在村头一个小平房前停下了脚步,对我说,“石万生就住在这。”
我让他去敲门,可敲了半天也没见有人来开,我便走了过去,轻轻一推门,门竟开了,我朝里面喊了两声,也没人回答。
我按亮手机,找到灯绳,拉亮了屋里的灯,只见这屋小的可怜,顶多也就十几平方。
但这屋里实在是太脏太乱了,几乎没有落脚的地儿,床上跟猪窝差不多,那被褥也不知多久没晒了,潮得几乎能攥出水来。
我和龙儿捂着鼻子四处看了看,突然看到最里面,供奉个什么东西,我走过去一看,吓了一跳,因为他供奉这东西竟是泰国的古曼童。
古曼童这个名子,相信大家都不陌生,相传,古曼童年是来自于东南亚一代的历史圣物,也被称为“金童子“或者“佛童子“,是用不同的材料制作成为孩童的样子,经过高僧或者法师加持,使堕胎或者意外死去孩子的灵魂入住。供信善人士供养,以保家宅。
但古曼童来历有多种,传说,在古泰国时期,有个叫坤平的战士,他是国王身边的亲近士兵,还会法术,被人们称为“魔术“师。
在一次战争中,他占领了一座城市,这座城市的首领将他的女儿作为礼物献给了坤平,于是坤平结婚了,并一直住在这座城市,直到她的妻子怀孕。
可这个时候,坤平和这个首领的关系不断恶化,首领要她的女儿在坤平的饭菜里下毒,坤平知道这个计划后将他的妻子刺死,以示报复。
他妻子死后,坤平将他妻子的肚子剖开,娶出里面的婴儿,带他一起来到一个庙宇。
他关起门来,先升起一堆火,然后将婴儿的上半身用写有经文的布抱起来,放在火上烤,直到婴儿的尸体变小,完全变干。整个过程,坤平一直在念诵经文,当整个仪式结束时,婴儿已经变成一个可以和他说话交流的活蹦乱跳的灵魂,坤平给他取名为“古曼童“。
在这之后的战争中,每到危急关头,“古曼童”就会出来帮助坤平,在那个冷冰器的时代,能够运用灵魂,法术来作战,坤平才能百战百胜,所向披靡。这就是关于“古曼童”的经典的传说。
至于古曼童会不会害人,世间众说纷纭,有的说会,也有的说不会。
而眼前这个古曼童,通体发黑,从慧眼中看,他身上环绕着很浓的黑雾,很明显是只怨灵。
与此同时,龙儿也过来了,当她看到这只古曼童时,也吓了一跳,捂着嘴道。
“地童古曼!“
“地童古曼?什么意思?”虽然我听说过古曼童,可并不真正的了解古曼童,所以才忍不住问道。
龙儿仔细看了看眼前这只古曼童,这才说道:“地童古曼和别的古曼童不一样,他们有好坏之分,地童古曼也称之为“律过古曼”,在泰国“律过”的意思是,一切死于母体内的动物或者人类的胚胎,它们经过提炼过后,便可以制成地童古曼。
这种死于母体内的灵魂执著,对世间的依恋充满怨恨,这种灵魂拥有一定的灵力,要成为地童古曼童,其基本要素就是胎儿不能经过产道,不然便没有效果。
如果母体死了,且是死于非命,那么这种拥有双重怨气的灵魂,灵力非常大,其法力是所有律过地童古曼中最强的,所以也称之为“小鬼王”。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地童古曼都坏,他们也有好坏之分。
就如道门中的灵婴和恶婴一样,你要招惹了灵婴,他顶多做一些恶作剧。恶婴则不同,他会要了你的命。
地童古曼也一样,用普通坯胎制成的地童古曼只要你好好的供奉,不但不会出事,他还会保佑你;而用怨体制成了地童古曼,那就不好说了,他们不但会吸食人的阳气,还会给供奉他的人带来灾难。
正在我们在屋里看这个古曼童时,冷不丁一回头,突然看到门口站着个老头,把我们三个吓了一跳。
只见这老头,蓬头垢面,拄着一根拐杖,面色阴冷的望着我们,让人看着很不舒服。
这人我们不认识,方红奎好像认识,只见他赶忙迎上前去说:“老石,你跑哪去了,我给你带了两个朋友认识。”
这应该就是石万生了,否则方红奎怎么会喊他老石呢。
只见石万生冷哼一声,阴冷的说道:“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不要随便领人来我这里。”
方红奎显得很尴尬,脸红脖子粗粗的说道:“那个,我,我这不是没办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