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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十分不妙,疯子看到我身体打晃知道机会来了,嗜血的他根本没打算浪费更多的时间,立马上来紧追不舍,开始他的狂轰乱炸。
我只能匆忙后退,两只手尽力的招架他的攻击,防御好自己的脑袋不让他有机会将我KO,我清楚的知道,一旦被KO,那么就意味着我必死无疑了。
就算是王胖子站出来,他也绝对无法替我说话,因为就算是说了,在银狐的威风下,也绝对没什么鸟用。
所以现在我必须想办法让自己不那么被动,可以让疯子赢,但必须在他赢了我的基础上保全我自己。
这种情况,能有什么办法呢?
换作其他人未必会有,可疯子面对的是我,是世界一流的黑拳手,这些年的时间我遇到的人高手不在少数,而在这些朋友当中,我也学会了诸多不同的格斗技巧,可以说集百家所长,堆积起来之后自然会有一个质变。
要他赢很简单,我直接卖他一个破绽,自己到到底不起就行了,可怎么让他在击倒我的同时还没有更多的力气来将我置之死地呢?
我脑子里想到的办法有不下五个,但最稳妥最不容易让人察觉的办法,还是从影子那里学过来的东西,打穴!
这种方法能够在短时间之内让对手虚脱,而且动作可以很隐蔽,只要掩饰的好他们根本不会有人发现,而且事后也看不出多大的痕迹来,完全可以说是巧合。
打定了主意,我便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狼狈,吃了疯子两拳,我退到了铁笼子的边缘,这个时候疯子必定会疯狂压进,然后他的身体就会遮挡住我,而我所在的位置背后面对的不是看台,正面才是,疯子近身压进之后正好能把我挡住,这个时候我做几个小动作他们根本看不到。
于是,我再一次卖了破绽,疯子立马贴身压进一记上勾拳砸在我的下巴上,将我凭借着自己超强的抗击打能力扛住了,然后看准了地方,用一个消极缠抱贴到他身上,等他伸手推开我的刹那,手指毫不留情的点在了他的腰上。
我的力道并没有用的特别大,这样效果会延迟几秒钟。
疯子跟没事人一样又一次压进,我如法炮制,又是一招落在了他的胸口上。
命门、膻中,这都是人体极其重要的几个地方,打中命门,位置精确力道合适,足以让他腰部酸麻疼痛用不上力,而膻中被猛击之后,气血不畅,能在短时间内迅速让人胸口发闷喘不上气,双管齐下,老子就不信他能吃得消。
两招之中,疯子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和危险,拼命朝我身上轰炸,我防守降低,他的拳头立马毫不留情落在了我的脑袋上。
我身体一晃,立马软了下去,一屁股就贴着铁笼子坐了下去。
看台上爆发出一阵欢呼声,杨蝎子的笑声我听得一清二楚,笑了还不说,他还在高喊:“打死他,疯子给我上的,打死他,往死里打!”
如他所愿,疯子的确是想将我打死,击倒我之后他伸手就抓住我的脚踝把我拖到了铁笼子中间,然后准备实施他的杀戮。
但就在他举起腿来的一刻,突然,他的脸色变了,举起来的腿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然后身体一个踉跄,往后退了两步,竟然也是一屁股坐了下去。
“卧槽,怎么回事?”杨蝎子一声惊呼,怎么好好地突然就倒下去了?
疯子也是满脸惊异,根本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他努力的抓着铁笼子站了起来,想要给我一个死亡的机会,但,站起来没到三秒,脚底下一软,却又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傻了,明明疯子全程都在追着我打,而且成功的将我KO了,怎么他突然就倒下去了?
谁也不明白,杨蝎子一阵大喊大叫让疯子站起来把我打死,可任凭他怎么喊,疯子却也站不起来了,反倒是脸色越来越难看,呼吸声越来越沉重,连谁开始苍白起来看,就跟突然得了绝症一样。
终于有人察觉到不对头了,好好地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很快就有人打开了铁笼子,进来查看情况,可医务人员检查之后傻了,疯子身上根本没有看出来什么被重击的痕迹,而且疯子自己也说我根本没有打到他几下,打到的也不痛不痒,那这突如其来的无力感,怎么回事?
疯子自己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腰上疼,胸口闷,难受的一匹。
最后医务人员下了个简单的结论:应该是用力不当扭到腰了,至于胸闷,可能是一口气岔了,氧气跟不上,毕竟格斗是剧烈无氧运动啊,这种情况并不少见。
于是这一场比赛就这么结束了,以我的完败结束,同时也以疯子的惨胜结束。
这个结果听起来有些搞笑,我是确确实实完败了,在他们眼里绝对没有问题,可疯子赢得轻巧,却把自己给折腾的不行,估计这种情况他们还是头一次见到。
不过这对我来说,就是好事了,王胖子把我铁笼子里扶了出来,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老弟,你这狗屎运也是太好了,这要是疯子不把自己折腾成那样,你今天可就难逃一劫了啊!”
我嘿嘿讪笑了两声,那可不,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说不定这就是老天爷给我的一个机会。
半个小时之后,疯子的情况也好了个差不多,胸口不闷了,腰上也不怎么疼了,感觉就是一个地方还有些厉害,扭一下就疼。
这就更加证明了医务人员的话是对的,真没什么特别情况,他就是自己把自己给扭到了,又没有做热身运动上来就开打,胸闷就更常见了。
我没死,当然让杨蝎子十分不爽,摆明了就是要把我弄死看王胖子的笑话,现在虽然我输了,但没死,这个笑话自然就不那么让他开心了。
银狐看了我一眼,说了声辛苦,就又转过了头去不再理会。
他这幅样子让我放心了不少,看来这场比赛,让他的疑心少了不少,所以这顿打挨的,也算是值了,反正那几拳头也只是让我眩晕了一下而,不伤筋动骨都是小事儿,再上场还是一条好汉。
而且这么一来,王胖子对我的信任绝对大大增加,想要从他那里得到一些消息,也就简单了许多。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这里的拳赛差不多了,众人这才慢慢散去,银狐在众人的拥护当中出去了。
送走了银狐之后,王胖子就拉着我说是要请我去泄火,今天这顿打不能白挨,他王胖子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绝壁要给我找最好的妹子,活好不粘人。
我笑了两声,知道和他这种人一块儿就得这么来,立马满口答应了。
正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却是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哟,怎么着王胖子,挺高兴的啊,自己的人没死,还得庆祝一番?”
我不用转头去看也知道说话的人是杨蝎子,这混蛋看我没被打死心里不爽的很,总要来找岔子。
王胖子瞪他一眼,说:“杨蝎子,你他妈的别来没事儿找事儿,今天要不是看在狐爷的面子上,老子早把你按地上捶了,轮得到你现在来给老子撒野?”
杨蝎子哈哈一笑,冷冰冰的看着他:“王胖子,你自己几斤几两不清楚吗?要打老子,就怕你有那个胆量没那个本事,真以为随便找了个下三滥的下等人,眼皮子好使一些就能在老子面前耍我风了,你他妈别得意的太早,他今天没死那是他运气好,可运气不会总光顾着他,你就等着吧,早晚有时候,他必死无疑!”
王胖子火了,一招手,身后的保镖立马上前,看样子就要动手了。
杨蝎子呵呵一笑,也是一挥手,跟在他后面的人也都站了出来,双方对峙,立马变得冰冷起来。
我一看这阵势,真要是干起来我收不住手,那可不行,于是赶紧的拉住王胖子,说:“胖哥,算了算了,咱还是去找找乐子呗,犯不着为了这么点小时计较,你说是不是?”
我这就是再给他台阶下,真动手他讨不了便宜。
王胖子冷哼一声,等着杨蝎子说:“听到了吧,老子也就就是看在我兄弟的面子上今天不动你,你他妈最好给我小心点,真惹急了我,大不了鱼死网破,谁怕谁啊!”
杨蝎子干笑两声,瞟了我一眼,淡淡的来了一句:“哼,你横个几把,就是一个低贱的拳手而已,等着吧,你他妈会有求我的时候。”
双方不欢而散了,王胖子一肚子的气没处发,没办法,只能去泄火了。
不得不说这胖子挺会享受的,泄火都得是一条龙的服务,推拿按摩一样少不了。
于是我和他两个人到了地方,躺在床上,享受了一通胸推按摩之后,又去了桑拿。
我说:“胖哥,狐爷到底是什么人物啊,怎么面子那么大?”
胖子叹了口气,说:“李老弟也是才来岭南,对这块地不了解,我就给你说道说道。狐爷,外号银狐,要说面子,岭南他说第一,没人敢说第二,我就问你服不服气,就我们这些小乡绅土豪,哪敢不给他面子?”
我满脸惊讶,岭南第一?这他妈就厉害了啊!
王胖子嘿嘿一笑:“岂止是厉害,简直是厉害的不得了!以前啊还有雷家能和他制衡,如今雷家内部也有些不稳定,雷云那小子才掌握雷家不久,又是个毛头小子,哪有那个本事斗得过狐爷,所以现在啊,狐爷就是天,岭南的天!唉,说了你也不认识,雷云你知道吗?不知道的好。”
我点头,我才来岭南不久,哪有那个本事认识这些大人物,还是胖哥厉害,都知道。
王胖子经不住夸,越夸越飘,要套话也就容易多了。
我接着说:“狐爷这么厉害,怎么我今天觉得他还有些疑心重重的呢,甚至还连我这种小角色都怀疑,难道岭南这个地方,还有人敢动他?”
王胖子摇头,说:“这事儿说起来可就话长了,而且事情关乎重大,知道的人不多,不过李老弟既然问了,我又和你这么投缘,也不妨和你说几句。”
我知道这货就是想显摆一下自己能耐,知道的多,赶紧的奉承了几句,说的他眉开眼笑。
“要说狐爷这疑心病重,那是一直都有的,但这半年时间来,更重了。这其中的原因,可就厉害了,外人只知道狐爷风光,却也不知道狐爷同样树立了很多敌人,这些敌人里面可就有厉害角色,世界顶尖的。这半年以来,狐爷经历过好几次暗杀,虽然都被躲过去了,可你想啊那种被人惦记着的感觉能好?”
“所以现在狐爷的疑心病是越来越重了,别说你一个小角色了,就是我们这些跟着混的,搞不好也都要掉脑袋的。”
我满脸惊讶,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不会吧,谁他妈这么能耐竟然敢对付狐爷?这暗杀的人,胆儿也太肥了吧!”
王胖子摊了摊手,说胆儿肥的人多得是,不过这事儿也是奇怪,以前狐爷也风光,但没人敢动他,这半年来,他却跟变了个人一样,的确蹊跷。我倒是听过一个小道消息,据说狐爷现在的疑心病啊和半年前一个人有关。
我问他什么人,他摇头说不清楚,只知道是个女的,二十多岁吧,长得挺漂亮的,什么关系不知道,据说是有些来头的。那女孩来了岭南,然后和狐爷见了面,消失了,从那以后,狐爷就变得有些疑心重重的了。
半年前,来了岭南,一个女孩!
听了这些话,我心里猛地一沉,急忙问他:“什么女孩能这么厉害?”
王胖子想了一下,说:“具体不大清楚,我也是小道消息,毕竟狐爷那样的人物的事情,哪里是一般人敢去过问的,就是知道这样的消息,我们也不敢多问啊。”
“只是听人说,那女孩,似乎是姓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