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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里的水不烫，应该不会烫到季颜栀娇嫩的肌肤。
顾以安又试了试，确认水温真的正好，才放心了些许。
他走去床边，将季颜栀身上的旧衣服缓缓褪了下来，然后抱了她去浴室。
这一套动作，顾以安做得很是熟练，似乎已经在心里演习了千万遍。
只有在她睡着时，才可以靠近她了吧……
小栀的睡颜真的很美，微微上翘的睫毛长长的，弯弯的，毫无攻击性地投在她白皙姣好的小脸上。
而她整个人，更是纯洁无辜到了骨子里。让人一看到，便恨不能掏出心窝子来保护她，爱护她，珍惜她。
“你会很难过吗？小栀。”
顾以安边给她洗身上，边忍不住就和她“谈谈话”。
“我不是没有反应，小栀。我怎么会对你没有反应。你可能不知道，只要一碰到你，我就疼。”
“但是有时候，我确实愿意忍着。比如现在，我就想帮你洗个澡，然后希望你能睡个好觉。”
“钱梓言会吃醋吗？哈哈，我们不让他知道……反正我也看过你这么多次了，没有人能比我更了解你，我是真的不放心，把你交给别人……”
“你真美，你可能不知道，自己有多美……”
顾以安帮她洗到隐秘的地方时，都上瘾到忍不住窒息。
他流连着不想离开，却知道自己不该……
她是他的女神，要纯洁爱护的宝宝。
不能趁她昏睡……
咳咳，就心猿意马。
……
“我的傻姑娘。”
顾以安薄唇微勾，帮季颜栀洗掉了身上的所有泡沫，然后把她从浴缸里捞了出来，裹上浴巾，又抱回了床上。
他看过她的手机，她的屏保密码改了，他解不开。
不过，她定了闹钟。应该是明天早晨要起床的时间……
虽然不知道小栀明天要几点起，不过没关系。
他睁着眼睛守她一夜就是了……
顾以安薄唇边不由滑过一抹深切的温柔，他拿起了毛巾，细细地为季颜栀把头发擦干，然后又用梳子给她梳头发。
这些事情顾以安都没有做过，做起来很笨拙，不过，能伺候心爱的女人，他甘之如饴。
就这一晚上了吧……
明天她就不属于他了，今夜是他最后的欢乐。
她这张小嘴可真是伤人，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却偏偏还坦率得可以。
她说了，以后都不会再靠近他……
以后都不会再出现在他面前……
如果不小心见到他，就远远绕开……
顾以安深吸一口气，忽略心底缓缓而起的哀恸，给季颜栀盖好了被子。
外面的风很大，雨也很大。
他解开了她的穴位，所以她睡得不算安稳，被雷声也吵得很惊慌。
顾以安低叹一口气，握住了季颜栀的小手，坚定地给她力量。
“别怕，乖，好好睡觉。”
“我在呢。”
我会一直守护在你身旁的，以你看不见的角度和方向……
……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季颜栀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顾以安蹙眉，很快摁掉！
谁大半夜打电话来，吵小栀睡觉？
如果是钱梓言，那他可真是不合格！
顾以安淡淡点开季颜栀的手机屏幕，想察看一下，却仍旧解不开她的屏保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