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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们也没有对我们恒发超市讨厌到这种地步吧，不可能所有人都来刁难我们！”
柳魅媛听着张凡的分析，连连点头，非常的赞同。
“那么问题来了，到底是谁在后面兴风作浪呢？”柳魅媛问张凡。
张凡摊摊手：“我咋知道。”
柳魅媛晃晃张凡的手臂，张凡顿时感觉一阵一阵的压力涌来：“说说吗，说错了也没关系，反正我是带脑子的。”
张凡一脸的黑线，只好分析了起来。
“在分析你的对手是谁之前，首先要搞清楚他们是用什么办法成功蛊惑这些人，让他们对办卡充满抗拒的。”
柳魅媛连连点头：“嗯嗯，你真聪明。”
“既然连你这么聪明的人都没有看出蛛丝马迹，只能说这些人隐藏的很深，用的也绝对不是常规的手段。”
“说的对！”
柳魅媛对张凡夸奖自己感觉很满意，丰满的胸口细细磨蹭张凡，陷入分析之中的张凡老脸一红，分神了。
“继续说呀，看我干什么。”
柳魅媛睁大美丽的眼睛，惊讶的问道。
张凡张了张嘴巴，努力组织语言：“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所有的离开都是有征兆的，记住你发现的都是对的... ...”
张凡话音一落，柳魅媛顿时眸子一亮，细细咀嚼这句话，觉得好有内涵好有格调，这木头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简直颠覆了她的印象。
“你好有文采... ...”柳魅媛崇拜的看着张凡。
张凡干咳一声：“我也是... ...微博上看到的段子。”柳魅媛翻了个白眼，笨蛋，你解释个屁啊。
“既然我们觉得肯定是好幸福，好家乡这几个超市之一捣的鬼，那么我们就可以毫不犹豫的把他们当做真正的敌人！从我们这个受害者的源头，以及对方行凶者那的源头一起去分析！还有一个最关键的，那就是要搞清楚，下面的顾客到底受到了怎么样的蛊惑！”
张凡淡淡的说道。
“对！”
柳魅媛双手重重一拍，发出一声脆响，因为手臂突然用力，张凡被她挽着搂在胸口的手臂一下向她身体挤去，在柳魅媛胸口挤出一道痕迹。
“啊。”
大白兔吃痛，柳魅媛惊呼一声，横了张凡一眼，抱着他手臂的力量微微放松。
“可是麻烦的就是这些顾客，我作为经营者，也不太好去开口问，其实我昨天要下班的时候找人尝试着问了几个，但是他们对我敌意好像很大的样子，根本不愿意告诉我，这怎么办呢？”
柳魅媛想了想，头疼的说道。
“这个简单，顾客那里由我来问，至于两个源头就由你来观察，你心思那么缜密，观察那么洞彻，一定会有所发现的。”张凡立刻做了决定。
“好的！”被张凡这么又一夸，柳魅媛心情愉快，看张凡的眼神越发的妩媚。
“咳咳，行动！”被柳魅媛的眼神看的发毛，张凡往外奔去。
下面的闹事还在持续，随着结账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不乐意办卡结账，收银台这里一片大乱，超市的保安看到事情不对劲，把超市门都关上了。
“柳魅媛，出来解释！”
“你个奸商，给老子滚出来！”
众人大喊，其中又数那个中年人叫的最凶，简直就是肆无忌惮。
自己的大学同学，最要好的朋友被人这样骂，张凡心里很生气，迈出去的脚步又收了回来。
“媛媛，我觉得我应该换一种方式去问他！”张凡愤愤的说。
柳魅媛看到张凡竟然为了自己而生气，心里的郁闷一下烟消云散了，觉得受到再多的委屈也无所谓了。
“要什么方式？”她睁大亮晶晶的眼睛问。
张凡来到了柳魅媛办公室的简易化妆台跟前，在柳魅媛的帮助之下，在脸上打了改变肤色的粉底，又给脸和鼻子打了阴影改变了脸型，柳魅媛作为时尚美女，深得化妆术的精髓，三两下让张凡变了个样。
找了个别的衣服穿上，现在的张凡就连柳魅媛都有点认不出来了，张凡就是要人们彻底对他没有印象。
这种新奇的换装改样让柳魅媛兴趣浓浓。
张凡推着个推车慢悠悠的从超市深处走了出来，推车里面随便抓了一堆日用品和蔬菜。
“叫什么叫啊，不买东西就让开，我要结账了！”
张凡不耐烦的对着前面的人叫道。
收银台附近全是声讨恒发超市和柳魅媛的声音，张凡这声音一响起来，顿时让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看什么看，让开，我要付钱了。”
张凡粗着嗓子恶狠狠的叫道，他一身黑色背心，身体不算壮硕但是看起来格外健康，肌肉轮廓清晰，还真把人给唬住了，后面排队的人们连忙让开了道路。
张凡哪也不去，专门挑那个腆着肚皮的中年人走去。
“干什么，后面排队去！”
中年人面色不善的说，这个人一出来就把好好的声讨大会破坏掉了，实在是太可恨了，中年人对张凡非常的不满。
“排队？排什么排，队什么队？你们一个二个不付钱的什么意思，老子也要陪着你们等着是不是？”
张凡凶狠狠的说着，胳膊一用力，健壮的肱二头肌肱三头肌顿时鼓了起来，在楼上偷偷查看下面情况的柳魅媛俏脸一红，张凡的身材一直都这么有料，这段时间貌似又健壮了一些！
想想自己也好长时间没健身了，柳魅媛顿时感觉到了一股紧迫感，女人最宝贵的就是自己的健康美丽，她要时刻让自己的身体处于最健康性感的状态。
“这破超市非要我们刷积分卡，老子不刷还不让掏钱，你说是不是有病？”中年人试图把张凡拖过来统一战线。
“你不会是办不起卡吧？”
张凡掏出了手中一张积分卡，这是柳魅媛刚才在办公室给他现办的，现在他也是有卡的人。
“办张卡，屁大一点事，咋，你冲不起钱啊？”张凡鄙视无比的说道，卡往柜台一放，收银员开始计算价钱。
“我冲不起钱？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老子是xx公司老板，金领懂不懂？会冲不起钱？笑话。”
中年人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对着张凡大声的讽刺。
“你都是老板了还在乎这个？装，你继续装，装大款上瘾了是吧，碰到我这里不好使我告诉你！”
张凡嘲讽技能全开，中年人差点被气的吐血，拿出自己的名片在张凡的眼睛跟前戳戳点点：“看清楚，xx公司老板！能不能看清楚？要不要你打个前台问问？”
张凡撇撇嘴：“继续装吧你就，买了东西都付不起钱，就你这还老板，我真替你员工寒蝉，你们公司前台，不会是找你老婆客串的吧，因为招不起人？”
中年人大叫一声：“你他妈欠揍吧？”
他仗着身上肉多身体壮，朝着张凡就是狠狠一拳头，张凡不跟他客气，狠狠一推，中年人那壮硕的身体顿时蹬蹬后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张凡的目光像是见了鬼一样，这王八蛋的力气有这么大？
“你吃不起饭是吧？老子随便一推你就倒了，或者是缺钱了想找我碰瓷？”
张凡穷追猛打，敢骂老子的柳魅媛，今天就要好好收拾你。
中年人爬起来以后，脸都是绿的，这个土鳖龟孙子为什么就总觉得自己是穷比呢？他真的是老板啊。
“看看我这钱包，看看我这钞票，这信用卡，这支票，像是假的吗？！”
中年人不敢和张凡正面刚了，但是他依旧要为自己的尊严而战，他掏出了自己的名牌钱包，钱夹子一展，露出里面花花绿绿的信用卡和大叠钞票，对着张凡戳戳点点的。
张凡切了一声，随手从兜里掏出两叠之前准备好的万元钞票，朝着柜台上啪的一打，两百张百元大钞拍的柜台震响，所有人的眼睛都直了。
“比钱多吗，你钱包里的钱有老子的多？”张凡踩着八字步嚣张的问道。
中年人差点笑掉大牙：“只有乡巴佬出门才带那么多钱，老子信用卡里零头都比你这个多，信不信？”
“滚滚滚，又特么装开了，你有这么多钱你怎么不付钱？你有病啊。”
中年人拼命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唯恐一个不小心被气炸了。
“他们不让刷信用卡，不让付现金，我还要说几遍？”
张凡呵呵一笑：“钱多办会员卡啊，办不起就是办不起，别扯有啊没的，一张卡十块钱的卡费，里面钱又不是冲了就不是你的了，我就不明白你怎么不办了，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老板，说你信用卡里钱比我多，真是够了！”
“好，我办，老子现在就办！”
中年人被气得七窍生烟，收银员羞涩的看了张凡一眼，快速办理手续，别人认不出来张凡，但是她却认得出来，眼力不厉害也不会被柳魅媛找来做收银的工作。
不愧是让经理动心的男人，果然有办法啊！
“先生您打算充值多少钱？可以直接用现金也可以用信用卡转账。”她保持礼貌问中年人。
“冲啊，我们都看着你呢，你证明自己身份的时候到了，可别冲个千儿八百就算了啊，这么点钱在场谁拿不出来？这就证明你是老板了？”
张凡鄙视的说道，身后所有人都被张凡带进坑里了，也在小声议论，猜测中年人冲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