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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煜乘稍稍直起身子,那眸在清冽之中又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缱绻……这份异样的温柔来自时欢说那话时,那双眼晴里的活灵活现,眼晴是一个人的直观情绪。
根据心理的反应直接就在眼底浮现,她那样子……在愠怒当中夹杂着一股妥协以及莫名的妩媚。这股小神情正中他的心里,他瞄着她,眸光转雾,然后慢慢的抽回自己的手……
又把她的手拿上来,很‘体贴’的替她穿好了小内库。
时欢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凉凉的看着他——现在她有点相信他是第一次,从没有碰过女人。所以他从不放过任何一个揩油的机会。
他翻身下去,一只手穿过时欢的后颈,胳膊一卷,把她整个人往怀里一带!
接着扯过被子盖住她,没有任何话语……那个动作已经很明显了,就是‘我抱你睡觉’的意思。
时欢……无话可说。
只是想着要让阿姨给她带一条睡裤过来,而不是睡裙。
……
隔日。
临近过年,整座城市都蔓延在一种无法言喻的欢愉当中,这其中当然不包括兰时昱……过年么?无非也就是亲戚朋友聚在一起,吃吃喝喝,玩玩乐乐,有什么意思,只有空洞无味。
他哪一天不是过得蚀骨逍魂,哪一天不是有很多女人想往他身上扑,哪一天不是有不计其数的女人想和他在床上滚一滚……
热闹的包间,纸醉金迷之地,妖娆的女人们在跳舞,好.色的男人们坐在沙发上看着那些玲珑有致的身材,如饥似渴。
兰时昱坐在这个包间的顶上位置,左沛在他旁边……
两杯酒已经下了肚,杯子叮地一声落地。他抬头,被灯光迷惑得眼眸微微抬起,看向包间心中区的女人们……原本这种节奏快的音乐就已经能轻易的唤醒人沉睡的疯狂,又加上这些美女……
抹胸衣,一字裙,身材个个火.辣如蛇,扭动着让人血脉喷张的曲线。那般性.感的尤物……看起来确实要比冷艳的女人要让人兴奋得多。
没有过多表情的,只知道和他虚与委蛇的女人,也不知道占他便宜的女人,多无趣。
兰时昱白希的指腹在杯壁上摩.擦了两下,眸被灯光摭掩得谁也看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一个恍惚间,好像看到某个跳舞的女人,胳膊上好像纹了一个东西。
他下意识开口:“让她过来。”
他旁边的男人听到这话赶紧走到前面把那女人给叫了过来,得兰少召唤,还不得使出浑身解数去引得他的注意……兰少爷在临城喜欢找女人是出了名的,对女人大方更是出名。
有钱,有颜,有身高,有家世,有背景,出手阔绰……多少女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但求一睡,所以无论他怎么花心,也能忍。
毕竟风.流风子哥,比起闷.骚的男人来,更是受欢迎。
她过去,梳着一个排骨辫,浓妆淡抹,倒也是有几分姿色的……往兰时昱的胳膊上一靠,软软的喊了声:“兰少。”
这声音,苏了骨头。
左沛喝了一口酒,压压心里的恶心感……这250,就会吸引这种没有品的女人,他拿着一杯酒,出去,透透气。
这女人胳膊上也是一朵玫瑰,形状稍小,没有给人一种惊.艳以及冷冽之感,不带一丝魅惑……大概是纹身师傅的手艺不好?兰时昱修长的指间抚.摸着那玫瑰花瓣,细细磨沙。
他并没有做别的动作,那个表情甚至都是凝重的……如剑的浓眉,随着他抚.摸的动作而慢慢拢起。
可女人却被他摸得……有些发软。
只觉这双手,修长有力,带着温温的热度,放在身上,舒服死了。
“兰少……”女人软糯一句,身躯很软,抬手捉住兰时昱的手……顺着锁骨的方向往下……直到某一处柔绵,停住。
“这里也有一朵玫瑰,兰少。”衣服稍稍往开一扒,一朵玫瑰在里面悄然绽放,确实是有。
兰时昱侧了一下头,刚好灯光掠过,照亮了他的眼底,那一抹让人无法抗拒的邪气,那慵懒的懒散的邪佞之光,让那女人想沉迷其中,却又不敢。
那是一种很危险又极具诱.惑力的东西,如毒。
“这么马蚤?”声音很好听,是带着笑的寒冷。
女人怔了一下,瑟瑟的缩回手……不敢再造次。
“这两朵玫瑰,太美了……”他再道,长指在女人的匈口,在那玫瑰上来回徘徊,那个地方很敏.感,可是被他抚起来却没有半点情玉,只是有一种想逃离的、慢不经心的寒彻。
“兰少,我……”女人想走。
兰时昱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没有一丝的感情,“弄掉,嗯?”
手指一松,不知道是不是使了一些力道,还是说女人开始惧怕他的寒芒,身躯一晃,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是,是,我一定弄掉。”女人连连点头。
兰时昱看着女人那样子,忽然又想起了……那个女人……她应该不会有这么弱的一天,也不会软糯糯的喊他兰少,更不会想要他去染指她的身体。
妈的!离了她还不行了?见鬼了!
他起身,随便抓了一个女人,往怀里一揽。
“兰少,你要干嘛去……”
兰时昱头也没回,冷冷的甩了过去,“做暧,你要来?”
“……”
到达包厢外,左沛站在那里,刚想开口说话,兰时昱已经错身而过……
他眉头皱了一下,轻飘飘的喊着,“兰二,你要开荤?”
兰时昱行走的脚步顿了一下,接着又继续行走。左沛看着他高挑的背影,似笑非笑。
哟呵,很多年没有实战的男人,今晚要……神龙摆尾了。
以左沛对兰时昱的了解,今天晚上……想要过上性福的生活,难。
他还站在原地,慢慢的品尝着酒,两分钟后……那个角落里,一名女人嗖的一下爬到了地上,若左沛没有看错的话,就是刚刚被兰时昱带过去的女人。
她躺着,抬头,可怜兮兮又惊恐的看着黑暗里的男人。
“兰,兰少……”
兰时昱慢慢走出来,提起她,伸手拍拍她的脸,力道不大不小,刚好让女人感受到了疼痛。
“别这么猴急,搞的像是你要上我一样,很想要?”
女人瑟瑟的摇摇头,刚刚摔在后背,还有点疼痛呢,也不敢说话。
兰时昱拉开外套的衣服,拿出钱包,从里面抽了一叠钱出来,塞进了她的內衣里,“进去玩吧。”
声音里没有多大的起伏,有一种认清现实的疲惫和无力,更有一种面对讨厌人物的清冷和淡漠。
女人赶紧跑开。
兰时昱慢悠悠的晃到了左沛身旁,伸手抢过了他手里的酒,仰头一口吞下!
好像这样就能洗去刚刚那女人妄图吻她的味道,虽说没有真正的碰到,可莫名的有股反感。以前是可以忍受这种女人的,最近怎么的……就忍不了,甚至感觉到恶心致极!
“哟,你这是打算把自己灌醉?”
兰时昱把喝完的酒杯,扔到了垃圾桶,“左沛,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找个女人好好谈恋爱?”
左沛倚靠在护栏,身姿修长,缓道,“说的也是,不然老这么跟我鬼混,我何时才能找到媳妇儿?”
他顿了一下,看着兰时昱那阴沉邪浪的样子,开口,“不过一般说这种话的人,尤其是你这种骚浪贱,忽然想好好谈恋爱……无非就是有了动心的对象,要不然不会这么突然。怎么,刚才那位美女撩你,你硬不起来?”
兰时昱瞥了他一眼,脸上掠过几分不耐……想起刚刚那个女人,两人刚刚走到暗处,她就迫不及待的往他的怀里扑,比先前那个身上纹了玫瑰的女人更加主动,那副猴急的样子,恨不得把他一口吃了!
兰时昱捏了捏拳,“不废话,你会死?浪够了没,浪够了就回家。”
浪?
也不知道是谁在浪。
……
夜晚的街头,哪怕是已经十二点,却还是热闹非凡,人群很多,大概真的是过年了,都拼命的往出涌。
兰时昱坐在副驾,玻璃全开,俊美的脸庞在昏黄不清的光线里,快速的闪过。
窗户大开,导致车里很冷,左沛多次不满,多次伸窗户,都被兰时昱降了下去。
“兰二,你他么的是不是有病,你要是想女人了,你就去医院找她,别跟个女人似的,磨磨唧唧。”
兰时昱闭着眼睛,没有说话,脸色很沉……他需要这样的冷风来缓解一下脑袋的酒意,他需要清醒。
左沛懒得理他,这个样子,若说是没用动心,他不信。
半个小时后。
车停,兰时昱睁开眼睛……
他坐了起来,在转头看向左沛,“你女人在医院?”
“你不是要死要活的,我带你来看看她。”
“左沛,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要死要活的,掉头,回去。”
“来都来了,回去干什么?你不去看看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动了心,没准……她正浓情密意呢,漂亮的女人永远不缺追求者。”
兰时昱看着近在眼前的住院部,想起了昨天早上给她打电话时,她气息的不稳的微颤……
“说的也是,来都来了,若是不进去,岂不是让你觉得本少爷是个缩头乌龟?”他暗暗低语,这话也不知道是对谁讲的,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
……
医院。
入夜,灯灭。连个月色都没有,只有外面浅浅的灯色从窗户上照进来。
床上,两人相拥而眠,洁白的被褥盖着两人,从被子上隐约可看到他们相拥的姿势……
那般紧密,那般缠绵。男人有力的大手,落在怀里女人的腰上,禁锢着,有保护的意思,也有控制的意思。
女人动了下,封煜乘不知道是睡着还是没有睡着,胳膊一收,把她揽得更紧,下巴贴在她的头顶处。
好大一会儿后,时欢不适的掀开被子,拧着秀眉,因为喉咙很干,所以说话的声音都是微哑的,“封煜乘。”
“嗯?”从喉咙深处蹦出了一个字来,沙哑的性感的无可救药。
“……如果你非要在这里睡,非要在我的床上睡,你就老实点……如果有可能的话,离我远一点儿。”哪怕是给她一个喘气的空间也好,这么密不透风,每每醒来某有种喘不过气来的紧密,全身也因为他,透着涔热的细汗。
两天了……白天他会消失,晚上准时过来,情绪来了,亲一口,摸一下……
时欢若说了什么他不满意的话,等着的估计就是……被他全身摸个遍。
真的无奈,又无力。
头上有一只大手伸过来,从她的发间穿过,生意很醇厚,勾人的男低音,“男女睡在一张床上,不是拥抱就是做,你选一个?”
“……”
当她什么都没有说,沉默。
她身高不错,所以手长,够到前面去,开灯。
起身,半坐着,刚刚睡醒,衣服微乱,挂在肩头,如蝶的锁骨露了出来,这个样子退却了平时里的冷然,脂粉未施,半分清纯半分妩媚,这两种气质也配合的浑然天成。
“做什么?”男人问,眸光落在她的脸上,很白的皮肤,脸上还有一些迷人的红晕。
时欢下床,冷淡的瞥下一句,“别跟着我。”
可脚刚刚一落地,他修长的身躯如同鬼魅般的一瞬间窜过来,不由分说的把她打横抱起。
时欢,“……”
封煜乘抱着她去了洗手间,放在马桶上,却没有打算出去的意思。
时欢掬了一把头发,神色淡漠的看着他,“你要看我上厕所么?”还不出去?
封煜乘瞄了她一眼,给她摆弄了一下头发,细长的手从她的耳垂滑过,带起了不一样的颤栗,“如果你敢反锁门,除非你能一辈子呆在这里面,否则,我就在这里办了你!你应该明白,我现在正……如饥似渴,正愁找不到下手的借口,乖一点。”说罢,出去。
很‘仁慈’的带上了门。
时欢仰头,对着苍苍的天花板,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该死的男人!
这种情况是昨天早上,那一个电话之后,他对她又摸又亲,时欢在上洗手间时,反锁了门,坐在马桶前发呆,呆了两个小时。
所以……今天晚上,他这么警告她?
两分钟后。
封煜乘进来,时欢正在提裤子,他进来的太快……基于他的厚脸皮,时欢发现……她居然有了一丝习惯,也能淡定如常,把睡裤整理好,在拍拍衣服的下摆。
他过来,把她扶到了一侧,然后……他开始脱自己的睡裤。
时欢呼吸一变:“你干什么?”
“当然干点在马桶前应该干的事情。”
“封煜乘,你能不无耻么?你要上可以,等我出去,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你……”
他忽然转过头来,在薄光里盯着她的眼睛看,觉得不过瘾似的,身子往前一倾,似乎是想看个究竟。
时欢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往后一退,如若不是身后有墙,她一定会跌下去。
他黝黑深邃的眸,直直的落在她的脸上,眸光在上面兜转着,“时欢,我忽然发现你对男女之事很青涩很陌生,怎么,和文渝北在一起三年,他真的没有碰过你?”
时欢哼了下,一只脚也能稳稳的落在地上,不需要仰头,因为他弯了腰,视线刚刚好可以平视,“难道我要表现的经验很足么?封煜乘……我记得那一晚,我并没有落红,而且你说过我很老道,你还真指望我是个处?”
封煜乘深黑的眸,猝然一蹙!
盯着她,只字未语,那目光好像有一种要把时欢给剥开的冲动。
她往后退,想离开……可是他已经转身过来,睡裤斜斜款款的挂在他的胯骨之上,两个人之间只有一步的距离,他逼过来。
把时欢锁在自己的臂弯和墙壁之间,近到让时欢感觉……呼吸都在被他掠夺。
她看着他不可一世的脸庞,语气不咸不淡的,“你不会是……找到了要办我的莫须有的借口?”
男人看着她的眉眼,腾出一只手来,摸着她的下巴,“这么说来,你不是第一次……可我却是,感觉有点吃亏。你们第一次在哪里发生,他是怎么降服你的?”
时欢,“……”
他和她也不过就是咫尺之间,他的头稍微一低就能碰触到女人的脸颊。
他眸光暗垂,瞄向了她因为灯光照过而泛起的纷嫩色的皮肤,就像是有一层天然滤镜,哪怕女人是冷艳的,那卷翘的长睫,那玲珑有致的黑眸,依然不失女人的千娇百媚。
时欢侧了一下身子,隔得实在是太近,只觉得鼻腔里都染上了他的味道。
两手一伸,抵到了他的胸膛处,阻止他贴过来,他是能做得出这种事的。眸,往上一抬,看着他,神色冷然,“封煜乘,我不想和你风花雪月,所以……”
下巴被挑了起来,他滚烫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往下一摁,有些疼痛,他没有说话,低头,张嘴,晗住了她绯色的唇,咬下去。
真的是咬。
牙齿与唇带来的摩擦,让时欢猛的颤了一下……
放在他胸膛上的手,下意识的握了起来!
他退开。
她的唇,被咬的凝聚了一点血色,似是血红的胭脂,落在了上面,开起了魅惑的小红花。
他看着她的眼睛,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时欢也没有动,四目对视。
半分钟后。
他开口,“心跳加速了?时欢,我是不是没有告诉过你,你的伪装能让我一眼看穿!”明明有那么一瞬间的慌乱,却依然装作很冷静的模样。
时欢默,可抓住他胸前衣服的手却不着痕迹的紧了几分!
“做为一个被调教了三年的女人,你的反应太敏感了。”他醇厚的声音透着沉沉的男低音,从喉咙里一字一句的溢出来,那一双眸,盯着她,一动未动。
时欢那眸暗了几分,面上淡然,可心里却像是打开了的饮料,在冒着小气泡……他那一咬,那么一瞬间,还真是该死的心跳快了很多。
不轻不重,有一种瘙痒之感,没有‘吻’那么有劲道,唇齿之碰,似乎正击中了她心里的某根神经,那感觉,一言难尽。猛然觉得,这男人是很会调情的。
五秒过后。
她笑了。
勾唇,露出四颗洁白的牙齿。方才那种情绪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依然是那个美艳的女人。
放在他胸前的手,手掌松开,然后完全贴着他,往下移,贴着心脏的位置。
“你总是在我面前提起他,封煜乘,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吃醋,又或者嫉妒他……吃醋或者嫉妒的理由是什么,我么?”
封煜乘眸光未眨,俊美的脸庞,波澜不惊,等着她的下文。
“既然你想提他,那我就好好给你提个够。”时欢贴着心脏的手,清晰的感受到了他心跳的震动,身体的热度从掌心传到了她的体内。
眼睛对着他的,“他吻我时,是恰到好处的霸道。”
“以及,他脱我衣服时,非常非常的……温柔。”
“他会抚摸,会亲吻,会照顾我的感受……在床上,他会很勇猛,我们很契合。我没有吻技,他说女人不需要这个技能,他技术好就行了。”
“床上,浴室,游泳池,沙发,都做过,他是最适合我的人。”
时欢说话时,眉眼柔情如水,似回味,似故意说给他听。
“封煜乘。”她再度开口,她慢条斯理的说这些话,放在他心脏处的手,一直都未曾离开。
男人还是盯着她,没有动。神色都没有变,一片波澜不惊。
可放在墙壁上的手,已然有掌心变成了拳头,手背上青筋鼓起。
“还想让我说我们是怎么做的么?”时欢开口,眸光清亮。
男人那眸深邃如海,低沉的语气在她的面门,不过几公分的距离,“为何不听,说。”
时欢顿了一下,看着他,一丝轻笑从瞳仁里掠过,“心跳好像缓慢了很多,在隐忍么?隐忍什么还是说你在愤怒。”上次她说她和文渝北的事时,他把她冻个半死!
“看过黄片么?男人在看黄片时,心跳都会缓慢,说,我听着。”他的声音和先前没有什么不同,可若是细细一听,又觉得有大大的不同,每一个字,都夹了一块冰雹!
他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时欢要口述这种小黄文,那个劲爆的程度不亚于片儿,所以心跳才会缓慢,因为激动。
时欢停顿着,看着他,未曾开口。
“怎么,说不出来么?”他道,停了一秒,见时欢没有动静,直接拿着时欢的手,带着她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面,她的手很冰凉,与他的体温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这种动作,总不免暧昧。
时欢暗咬了几分唇角,她的脸皮终究是抵不过封煜乘的……有些话他能信口拈来,她却说不出口。
把手从他的胸膛拿开,目不斜视:“你不是要上厕所,快点。”
男人几乎是很快的就回答:“你要我现场直播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