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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骁翊自从上次跟柳清菡和好,两人的感情也渐渐恢复如初,柳清菡从来在意的就不是那些凑上来恶心人的人,而是司马骁翊的一个态度问题,实际上当司马骁翊把自己烂桃花一刀斩的干脆利落的事情大致跟柳清菡说了,虽然他扬起的俊脸隐隐有邀功的意思在,柳清菡心内好笑,面上却是给予他处理的方式表示肯定和满意,毕竟一个男人说的再多还不如他真的做的事情。
两人一改前段日子互相横眉冷眼的境况,还有越向蜜里调油的趋势发展,这也导致司马骁翊再也不肯自己一个人睡在外头风餐露宿的,非得天天跟柳清菡腻在一快。
柳清菡对于司马骁翊非得留下跟她一起睡觉,十分无奈,她这里的宫人虽然被她剔除许多,但也不少,人多眼杂的。最主要是司马骁翊的身份太过敏感了。
对于执意要留下的司马骁翊,柳清菡只是警告他一声,不要让人看见了,免得惹出事端来。也就随他去了。
晚上
柳清菡去耳房里洗了一个澡,换上一身杏色长绸曳地睡裙,在烛光的照耀下,睡裙上细细密密缝的金线透出熠熠生辉的光芒。头发散落在肩上,湿哒哒的还在滴水,头发乌黑湿重,映照着她小巧莲瓣一般的脸蛋,白的跟珍珠一样会发光,雾蒙蒙的,眉眼如山水画似的,嘴唇殷红。
司马骁翊横趟在一条长枕,身上早就换上白色的亵衣亵裤,劲瘦有利的长腿一曲一伸,听见柳清菡进来的脚步声,抬头看了一眼,瞬间眼睛就挪不开视线了。
看见柳清菡坐在梳妆台前的绣凳上,芝麻乌黑发亮的头发拨到一头,露出一小截白皙的颈脖,肩膀纤细,身姿袅娜。
司马骁翊瞬间就看不下去手中的兵书了,这兵书是柳清菡拿来看的,他不过是无聊打发时间。
柳清菡正费力擦拭着头发,她的头发已经没过腰身,浓密乌黑,打理起来十分费劲,往常都是宫女帮她绞干,但是这一回因为司马骁翊在这里,她只好自己动手了。
擦拭半天这头发还是半干,柳清菡也有些不耐了,动作也粗鲁起来,连扯自己好几根发丝。
“你还是缺乏耐心,不把自己的头发当自己的了?”一道热烘烘厚实的身躯贴上来,司马骁翊夺过柳清菡手里的白色毛巾,鼻尖全是柳清菡的头发的清香味道。他深深吸了一口气。
柳清菡从镜子里望着司马骁翊,苦恼道:“头发长了也是麻烦,打理就够费时间了,改天剪了吧,也利索点清爽点。”
司马骁翊捧起她一缕头发递到鼻尖,闻了闻一面劝说道:“剪了多可惜,这头发这么漂亮,乌黑浓密,多少人羡慕还来不及。你要是嫌麻烦,不是有奴婢打理。”
柳清菡本来就不舍蓄了这么长的头发,听司马骁翊这么说,她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倒是,我也十分不舍,哎,还是到长到脚跟处再说吧。不过我是肯定不会留那么长,那样挽起发来还行,要是披着还不跟鬼似的。”长发长到小腿处她也能接受。
司马骁翊闷闷笑道:“胡说什么。我娘子再怎么留长发也是实打实的一个大美人。”一边任劳任怨给柳清菡烘干头发,没想到司马骁翊看起来五大三粗的,做这样的精细活到是极为有耐心。手指穿梭在长发之中,梳理的柳清菡十分舒服,忍不住转身抱着司马骁翊的腰身假寐。
不过一会儿工夫,司马骁翊就基本帮柳清菡把头发烘干了。用一根粉白色带束起,露出精致白皙的小脸。
“你还这伺候人的功夫到是还不错。”柳清菡从他腰身出抬起头,转过身,继续在梳妆台前涂涂抹抹的。
“你这涂得是什么?”司马骁翊漆黑的眼眸盯着柳清菡色泽发亮鲜妍的嘴唇就跟花瓣似的娇嫩。
柳清菡勾了勾指头,司马骁翊到是十分配合的弯下腰,凑过去。
柳清菡波的一声落在司马骁翊脸上,她指着镜子笑得欢:“你看看,成花猫脸了,哈哈,这是大红色的用玫瑰花,猪油碾碎做的口脂,秋天涂了可以不裂唇,这夏天也快过去了,我到时候给你也做一只。”
司马骁翊听见柳清菡说这话,眼角抽搐,俊美如铸的脸庞微微扭曲,这女人用的香香甜甜的东西他一大男人要用这个干什么。男人糙点黑点也没有什么,反倒是那些涂脂抹粉的男人他才看不惯。
柳清菡瞥了司马骁翊一眼,显然看见他微微排斥的神情,也知道在司马骁翊惯常看来涂脂抹粉的男人根本就是没有男子气概本事的小白脸。这就给一个女人整天舞刀弄枪的没有点女人味一个道理。
果然柳清菡说尽好口脂的好话,凑上去给司马骁翊涂,司马骁翊敏捷避开,一副死活不肯涂的模样,另外一只大掌直接就把柳清菡两只手腕牢牢钳住,根本不能动弹。
“疼。”柳清菡故意皱了皱眉头,司马骁翊已经是放轻了力道,没想到柳清菡居然是感觉疼,他迅速慌忙一松。
“我看看?青了没有?”司马骁翊一边骂自己笨手笨脚的,还不知道柳清菡身娇体软的,皮肤极容易留青,当然了这是在床下,司马骁翊对于柳清菡这样的肤质万分疼惜,可等到了床上可就是另外一番场景了。
柳清菡佯装不稳栽倒头往后一仰,司马骁翊迅疾搂住她的腰身,他正要教训她,嘴唇上一凉,一道柔软的指腹触及他嘴唇。
柳清菡已经眼疾手快的用指腹沾了沾鲜妍的口脂,涂抹在司马骁翊嘴唇上。
司马骁翊顿时身形一僵,感觉嘴唇油汪汪的,极为不自在。他要用袖子抹去,柳清菡立马阻止他的动作,端详她他片刻,十分满意露出一个笑容道:“真好看。”一边歪着头示意看镜子。
司马骁翊是真的深恶痛绝涂这些香香浓浓的东西,不过看见柳清菡笑得杏眼呈半月形,嘴角往上翘,就跟三月的桃花一般醉人,他无奈一笑,涂脂抹粉的不快迅速掩盖在柳清菡的笑容下,他莫名的感觉就是把自己涂成戏子红红白白的模样,要是能博得清菡一笑似乎也是值得的。
其实柳清菡真的没有说错,司马骁翊的五官深邃精湛,眼睛鼻子嘴唇无不是巧夺天工一般,涂上鲜艳的口脂,柔化了刚硬的线条和身上凛冽的气势,竟然真的有几分妖艳之色。
“是吧,涂上是不是很舒服,其实也没有这么难受对不对?”柳清菡循循善诱道。她素来爱捣鼓这些七七八八的美容养颜的东西,顿时看着司马骁翊俊美锋利的眉眼打了一个坏主意。
“既然你涂了口脂,干脆也敷个补水的面膜怎么样?我再给你修饰修饰一些眉毛。”柳清菡想的很好,先引诱他保养一些皮肤的时候才好一步一步提起别的要求。
可惜司马骁翊对柳清菡还不了解么,看她笑得灿烂,就知道没有什么好事。
“不用。”司马骁翊丝毫不上当。
“你皮肤这么粗糙,要是不早点保养的话,又经常在边关风吹雨晒的,可是老的很快,你到时候变丑了,我可就不要你了。”柳清菡开玩笑大道。
“你敢?”司马骁翊一下子脸色就变了,俊脸黑沉黑沉的,漆黑的眼眸凛冽锋利,就跟拎小猫似的把柳清菡毫不客气提起,大刀金马坐下在,提着她到自己膝盖上。
柳清菡一个没有防备,直接被司马骁翊一手压着她的背部,一手搂住她前胸,整个人跪趴在司马骁翊膝盖上。她力气不小,但是跟身强力壮的司马骁翊比起来就不够看了。
啪的一下,司马骁翊一掌打在柳清菡屁股上,柳清菡像是震惊司马骁翊这么流氓,等他接着不轻不重又打了几下,还趁机揉捏她屁股上的软肉,她顿时从脖子红通通到脸颊,涨红了小脸,磕磕绊绊说道:“你……你。”你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
“还敢不敢说这样的话?”司马骁翊前段日子过的心惊胆颤的,患得患失的,就怕柳清菡这个没良心的真敢抛下他跟了别的男人,听见这样的不要你了,抛弃的字眼敏感的很。
柳清菡吃力跪坐起来,抬起头气恼瞪了司马骁翊一眼,这不是开玩笑嘛,有的着这么认真,她心里腹诽,嘴上硬是不肯求饶,被司马骁翊压着脖颈,刚刚支起来的动作又垮了,鼓囊囊的前胸直接撞到他坚硬的膝盖上。四肢根本没有借力处。
司马骁翊明显感觉到这阵柔软的触感,身形微微一僵,俊脸也染上绯色,幸好他的皮肤是小麦肤色,看不大出来,眼神幽深如深潭。
“你还说不说?”司马骁翊硬邦邦询问一边,看柳清菡气哼一声,突然把她翻过来就跟翻鱼肚似的,劲瘦有利的双腿夹住她乱踢的脚,一只大掌抓紧柳清菡的两只手腕,另外一只大掌对她腰眼,脖颈敏感处上下其手,他指腹都是粗粝的茧就跟磨砂似的,他知道柳清菡怕痒,果然柳清菡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在司马骁翊膝盖上滚来滚去的。
司马骁翊看她不说,更是加大强度,柳清菡很快就顶不住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杏眼潋滟,忙求饶道:“我不敢了,不敢说这样的话了,行了吧?”
司马骁翊一开始只是为了逼着柳清菡说这话,可是随着她笑得雾蒙蒙的,被欺负的可怜兮兮的,就跟窗外被雨打的海棠花似的,司马骁翊热血沸腾的,口干舌燥的,升起一股暴虐感,心火烧的旺盛。
“不跟你玩了,我认错还不行么?”柳清菡整个人跟虚脱了似的,笑得她两颊都僵了,肚子都痛了。她实在是怕痒的很。翻身就要落地。
司马骁翊在她狼狈翻到柔软的地毯上之前,迅速握住她一截小巧的脚腕,拉回来,脚腕上的铃铛叮叮当当的,甚是悦耳。
“你有完没完啊。”柳清菡还以为司马骁翊又要故技重施。
司马骁翊这一回到是没有使坏,直接让她侧坐在他膝盖上,掰住她的脑袋,左手掌控住她的后脑勺让她动弹不得,俊脸放大迅速压低,一口亲上她柔软的嘴唇。
刚开始的时候,司马骁翊还是很温柔辗转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直伸到她嘴里,扫荡了一遍,吸了几口她生津,等接触她嘴里的香甜,整个人也越来越不满足了,急促呼吸紊乱起来。
直接把柳清菡胸腔的那一定空气榨干,感觉几乎要窒息了,偏偏他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一手固定在她脑后,一手搂住她的腰身,动作力道之大就跟要把她揉进身体似的。
几乎是压倒性的带着浓重入侵意味的掠夺,凶猛的仿佛是矫健豪迈的雄狮,似乎要把她这一整个人吞下肚去的,才能安心一般。
司马骁翊好不容易放开柳清菡,柳清菡连揍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顾着自己撑着梳妆台,气喘吁吁的,有一种终于摆脱深潭的溺毙的重见天日的感觉。
“司马骁翊我真是服了你,每次都把接吻弄的跟打仗似的。”柳清菡狠狠踩了踩一脸餍足的脸皮厚的跟城墙似的司马骁翊一脚,朝着床铺走去。
司马骁翊认错任的很快,偏偏他满脸诚恳,给人一种他很认真的感觉说道:“下次一定温柔。”司马骁翊对什么事情都没有比争取自己的福利要精明的多。
柳清菡真是被司马骁翊的无耻给气笑了,还想要下次。跟他接吻就跟要锻炼心肺似的,柳清菡才没有这么想不开。
柳清菡气哼哼道:“信你有鬼了。”朝着床下走去。
“你不睡觉?”司马骁翊扯住她衣角,横着侧躺在床上,长腿一曲一伸十分的慵懒,俊脸闪过疑问,嘴唇微红。
“睡啊。”柳清菡眼眸闪过一丝狡黠之色。嘴角翘起笑得十分欢,看的司马骁翊警铃大作。
“我可跟你说好了,我偏要跟你盖一条。”司马骁翊还以为柳清菡是去搬被子去了。
很快柳清菡抱着一大叠书籍过来,挡在中间。
司马骁翊瞬间傻眼了:“你这是干什么?”
“免得有人占我便宜。”柳清菡横了司马骁翊一眼,来回去几趟,她咦了一声,发现自己刚刚摞好书的高度又降低了,等她过去搬书,回头警惕往这里望,就看见司马骁翊趁着她过去,把中间的书籍扔进床底下。
柳清菡抬起袖子低低笑,这么大个男人了还跟小孩子似的,真是幼稚,还以为她不会发现?
这一回她也不去搬书了,坐在床上对司马骁翊颐指气使说道:“还是算了,你打地铺吧。”
最后司马骁翊只好自己动手把中间一层一层摞起来,要不然估计柳清菡真的不让他爬上床这样事情也做得出来。
柳清菡看司马骁翊一脸郁闷,笑了笑,跟他说了祝英台和梁山伯的故事的一个插曲,在柳清菡大概交代故事背景的时候,司马骁翊还生无可恋的,在说到祝英台女扮男装去了书院,但是书院是两人一间房,两人只能分配到一间房,祝英台为了不暴露自己的女子身份又为了避开男女之别,只好在床上摞起一层又高又厚的书籍。也是因为梁山伯的良善体谅才得来一段缘分。
司马骁翊一个戎马几乎快小半生的冷硬铁血的将军听着这样的故事竟然莫名的感觉有趣,也几乎忘了这些不快的,追问下去。柳清菡只是说了前半段他们在书院的欢快时光就不说了。
“清菡,你讲故事总是那么动听,烂俗的才子佳人,穷书生和千金小姐相遇迂腐的故事经过你这样一讲,就跟改头换面似的,连我听着都觉得十分有意思。”司马骁翊就是不看柳清菡的脸也能想象得出她闭上眼睛,面容恬淡的模样。
柳清菡耳边听着司马骁翊低沉如大提琴的话语,轻笑道:“是啊,我也发现自己口才不错,以后要是混不下去了,当个说书先生也是能混口饭吃。技多不压身。”
“那我以后可仰仗娘子你过活了。”司马骁翊知道柳清菡在开玩笑也跟着打趣说道。
“行啊,你负责貌美如花,我负责赚钱养家。”柳清菡笑嘻嘻道。
这一回司马骁翊没有回柳清菡了,但是柳清菡就是没有见到他,也想象得出他一脸无可奈何,扶额的模样。
两人聊天聊得极为愉快,几乎大半夜都过去了。
司马骁翊看了外头窗户转动的玉盘,轻轻唤了柳清菡几声,另外一头始终没有人回答。他支起身子,抬起头就看到柳清菡睡容恬静,长又卷的睫毛安静妥帖覆盖在眼帘上。
司马骁翊立刻把中间一大摞的书籍扫到床底下,小心翼翼把柳清菡安稳妥帖的抱进怀里,枕在他胸膛上,才轻舒一口气,安心合上眼睛。
……
“你们怎么不在里屋伺候?”靳殊离威严皱了皱眉头,冷斥一声。
宫人跪了一地,一个忙说道:“公主说了,她喜欢安静,晚上不需要人在跟前伺候,因此撵了奴婢们出来。”
靳殊离浓墨一般的长眉拧起,俊秀绝伦的面容不怒自威,他随意睨了地上的人一眼就不管不顾轻轻推门进去了。
柳清菡住的这座宫殿空旷华美,内室和外室隔着一道折叠的屏风,因此进门也需要不少时间。
等他踏进内室,看见内室一片凌乱,地上随意乱扔着一堆书籍,在整洁的内室看来十分的碍眼。
“清清,你醒了没?”靳殊离温柔唤了柳清菡一句,只是他眼眸深深,蕴藏着莫名的锐利,他细细环顾一圈四周,除了地面凌乱到是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靳殊离正要撩起帷帐,突然一只纤细洁白的手率性伸出来,靳殊离一眼就看见睡在正中打着哈欠的柳清菡,柳清菡故意佯装抱怨道:“你大清早的不去睡觉,白白的来扰人清梦做什么?我困死了,赶紧出去,我要睡觉了。”
靳殊离知道柳清菡的起床气重,也没有生气,口吻温和包容,眼眸暗藏着几分亲昵宠溺,连忙讨饶说道:“好,好,我错了还不成,不过记得起来吃早饭,不然对肠胃不好。”
柳清菡看靳殊离杵在床前还不肯走,也懒得搭理他了,直接把自己全身裹进被窝里头,一副十分困倦的模样。
靳殊离隐晦瞧了四周没有看出什么门道,只好给柳清菡掖了掖被子,让她不要把脑袋埋进去,不厌其烦说道:“你这样睡觉,呼吸该不畅了。”
等他离开之后,对面的一个衣柜门推开,司马骁翊抱着一大堆的衣服,身上的亵衣松松垮垮的,看起来就跟窃玉偷香的浪子登徒子似的。
柳清菡爬起来就看见司马骁翊冷硬的俊脸上满是怨念,见惯了他往常正襟危坐,衣冠齐整的正经肃穆模样,现在第一次看见他衣冠不整的,活像是戏本里奸夫似的,实在是反差太大了,笑得柳清菡直捶床。
“我明明是你正经的夫君,为何要避着那个伪君子?”司马骁翊语气气愤,直瞪着柳清菡,就跟要吃人似的凶狠,可惜柳清菡可一点不怕,笑得花枝乱颤的。
“你现在在人家底盘上,少给我逞能了。”柳清菡抿了抿嘴,捂嘴偷笑道,又纠正司马骁翊说道:“什么伪君子,你就不要吃飞醋了,那是我的好朋友,我们就是哥们的关系。”柳清菡想了想又觉得不对,立马嘚瑟说道:“他对我可好了,比对亲妹妹还好,算是我娘家人了,你以后可不能欺负我。”
司马骁翊听柳清菡这么说也压了压窜起的醋意,勉为其难说道:“若是这样再好不过了,不过他怎么还不娶亲,年纪一大把了,不会是不行吧?”
柳清菡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果然小心眼的男人认真起来比女人还要睚眦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