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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非辰皱了下眉头，显然因为身边的陌生人，丢出一句，“昨天才见过，你是有多想我。”
“何止想你，最想的还有小唐。”顾衡朝唐秘书放电。
唐秘书微微一笑，什么也没说，静静站在叶非辰右边靠后的位置。
叶非辰左边坐着秦沐染，右边则是南慕离，从顾衡带秦沐染和灵灵过来时，南慕离身子向后靠着椅背，看似漫不经心地喝酒，一双冷眸却始终注意秦沐染的一举一动。
“非辰，我做下介绍，这位是秦沐染，这位是灵灵。”顾衡终于进入主题，“大家都是朋友，认识一下。”
“叶先生，您好，我是秦沐染，很高兴初次见面。”秦沐染言语得当，理解到位，向叶非辰抬去右手。
可她的手僵在半空中半响，只得来叶非辰一个淡淡的目光，漠不关心地示意唐秘书为他倒酒。
碰了钉子，秦沐染没有介意，始终保持良好的礼仪教养，收回小手，把声音控制适中，话语简化，“我和灵灵都是北乐音乐学院的学生，这次来找叶先生商谈一些事情。”
灵灵跟着连连点头，目光充满希翼。
南慕离目光暗了暗，原来是学生……
叶非辰始终不说话，拿起酒杯浅尝红酒。
气氛一时陷入僵局。
就当顾衡忍不住想为秦沐染说话时，秦沐染硬着头皮再次开口，尽量把重要的信息挑出来，“我们学校想举办一场慈善音乐会，因为我们的赞助商祁氏集团，把地点定在了大剧场。叶先生，您看能不能……”
“不能。”南慕离毫不犹豫，放下高脚杯，目光落在有一丝紧张的秦沐染身上，“祁氏集团要开音乐会，是我听错了，还是你没睡醒？”
说话不留情面，没有因为秦沐染是女生而改变什么。
“是真的，叶先生！”灵灵急切的插话，“祁先生已经和我们学校签下了协议，当时签字的就是小染，方案什么的都已经通过了，现在就差场地事宜了，要是不信，我们可以把协议拿来让你过去。”说完看向秦沐染。
秦沐染颔首，目光真切，“叶先生，我们怎么可能千辛万苦找到你再骗你呢？”
叶非辰的沉眸对上秦沐染的视线，沉了沉，似乎没消化秦沐染带来的消息，祁敖做赞助是常有的事情，可什么时候把好心放在学校了？从未有过的事情，何况还要开音乐会，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我们这次没有拿音乐会的方案，叶先生，您看等您有空，我们拿着方案，商量大剧场的事情，可以吗？”秦沐染见叶非辰不再果断冷冷的拒绝，继续道。
叶非辰瞥了眼秦沐染，却没有再理会她，没说拒绝，也没说同意，倒是他身后的唐秘书上前，莞尔一笑，“叶先生会在北乐待一阵子，但什么时候离开还不能确定。”
秦沐染喜上眉梢，眼睛亮亮的，把学校事先为她准备好的名片低到唐秘书面前，“叶先生有空的时候，一定要联系我们学校好不好？我们很诚意的，可以等先生不忙的空闲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