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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报复似的把宋恩礼扛上炕,啥前戲没有,压着便开始做。
从乾澀到濕潤……
在她舒服得浑身战栗的时候,萧和平突然他低头在她右肩狠狠咬了一口,“老子只想懆到你看见男人就害怕。”
只一次,他便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
宋恩礼被他壓在身下大喘氣,“到底咋了你,上首都让人欺负了?”
刚才那句话,随着浪潮的退去而被遗忘。
萧和平紧紧把她抱住,“没,就是想你了,特想你。”
其实同学会只一天便结束了,剩余几天他都在伍先生家,顺便跟着他拜访了不少老干部。
首都大院儿里的关系错综复杂,要是不提前做点了解还真是啥事儿也干不了。
据资料显示,严朝宗其实还有一大伯也住大院儿里,正经的老首长,跟伍先生一样,都是建國大典上站在承天门的第一拨人。
当年他们严家也算是商贾豪绅,兄弟三人变卖所有家产支持革命并且在战争中死了俩,剩下的严老首长虽然身居高位家中却只有俩闺女,严朝宗便是他们家族唯一的血脉传承,也是严老首长唯一的在意的人。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严朝宗似乎跟严老首长的关系并不融洽,宁可待在燕北混一个省食品公司书记的闲职也不愿去首都侍奉在大伯膝下奔更好的前程,甚至还在十来年前跟严老首长给他安排的妻子离了婚,那女人也去了国外再也没回来过。
“去了一趟首都倒学会说甜言蜜语了,你那些女同学教的吧。”宋恩礼被他压得快喘不过气来了,把他推开在屋里扫了一圈,“对了,你给我买了啥回来,我咋没看见你拿进来呢。”
萧和平跳下炕,从军裤兜里掏出一叠折得整整齐齐的钱票,“我没顾得上。”
好不容易去一趟首都,说好了要给媳妇买东西却啥也没买回来,他觉得很抱歉。
“我不信,你指定跟女同学玩忘了。”宋恩礼接过钱去点,“我得看看还剩多少。”
她一二三四一二三四的来回点了一遍,将钱散成扇形,指尖一弹,“咋还多了二百呢,萧和平你该不是背着我上首都赚外快去了吧!”
在她孜孜不倦的教导下,萧和平从门外汉直接晋级专业导师,“赚外快”三个字让他脸红不已,“谁还能有你有钱,要赚也上你这儿来赚。”
他再次把她扑倒,“一次五十。”
一个晚上,轻轻松松就是二百。
小别胜新婚,两人也没个节制,即使有草编席子隔音也挡不住曖昧外泄。
跟王秀英挤一个炕的王胜男和睡萧建军那屋的小孙两人正好一起开门出来上茅房,撞上彼此视线的同时又双双退回屋里。
好一会儿才敢再重新开门出来。
等宋恩礼天亮睡下中午再起,小孙早已经回省城,萧和平给她把午饭送进屋。
睁开眼第一件事,先揪着萧和平问他要答案,然而出人意料的是,萧和平并没有跟她再起任何争执而是很爽快的答应了,“过两天我们一块儿回省城。”
说实话起先他还真没把肉联厂的事跟严朝宗挂上钩,这会儿回过头再看怕是没跑。
不过反正媳妇抢不走,又何必惹她不痛快白白叫某些人高兴。
宋恩礼那叫一个欢喜,抱着他直亲,跟软猫儿一样在他脸上蹭,“萧和平你真好,我就知道你会让着我。”
萧和平突然想起第一次往师政委办公室递结婚报告时政委对他说夫妻相处之道。
主要是疼,其次是让。
其实想让媳妇高兴真的是件很简单的事情,就像眼下这样,只要让着她就行。
“以后都让着你。”他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想想之前,真是何必。
明天就是严朝宗的生日,要是过两天再回省城肯定来不及,所以宋恩礼便跟萧和平商量能不能今天就回去,她倒是够坦白,告诉他自己要去参加朋友的生日宴,但是没说具体是谁。
不过萧和平也猜到了。
当时看严朝宗资料的时候他扫过一眼。
十一月二十,严朝宗生日。
“咱俩马上就要结婚了,你不打算把你的朋友介绍给我?”萧和平提醒她。
宋恩礼想起来自己去肉联厂上班的事萧和平已经知道并且同意,耿直道:“如果你早点同意我去肉联厂上班我早就告诉你了,他是个挺有气质的中年大叔,帮了我很多忙,下次介绍你俩认识。”
“那就咱俩一块儿去参加他的生日宴。”媳妇一开始就没打算瞒着他,这个告知让萧和平觉得通体舒畅。
这会儿在他心里,别说一个严朝宗就是十个严朝宗也不是啥事儿。
“也行吧,不过我得先提前跟他打个招呼,不告知别人不礼貌。”
“行。”
然而萧和平答应归答应,却并没有给宋恩礼任何去打招呼的机会。
他坚持非要再家里多住一天,并且找来老娘游说,所以两人直到二十号当天上午才返回省城,到地方就已经中午。
结婚报告已经重新提交走正常程序,宋恩礼也能再次正大光明的进出军官单身宿舍。
到宿舍后又是做饭又是洗碗,完了后又被萧和平狠狠要了一回,连上街买礼物的力气都没了,更别提再去一趟省食品公司跟严朝宗打招呼。
宋恩礼只得作罢,按照事先罗列好的礼物清单一样样从空间挑出合适的。
比如没有任何标识的手工真皮钱包,又比如一条简单的羊绒围巾,一只进口的古董刮胡刀,一瓶换装进水晶酒瓶里的红酒……
用围巾替换原来的一只紫砂杯,不多不少还是整十样。
萧和平有点吃味她的细心,不过想想他媳妇从来也没在这方面亏待过他,而且严朝宗也给他媳妇送了不少东西,总不能白拿别人的,便又觉得没那么别扭了。
他问宋恩礼,“那我送啥?”
宋恩礼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咱是两口子为啥要送两份礼物,你跟他还有啥见不得人的私交吗?”
萧和平无端端想起“后门”的故事,深知自己媳妇尿性的他十分自觉的躲开这个话题到边上找别的事儿做去了。
宋恩礼得意的哼着喀秋莎,又从空间找出一只四方形的大号牛皮纸箱,将严朝宗的生日礼物一一装入,盖上盖,用红绸在上头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突然变戏法似的变出一只四方牛皮小纸袋递到他面前,“萧和平同志你告诉我,这是啥?”
萧和平扫了眼,一张俊脸叫上面的红色图案映得通红,“你个倒霉孩子,这玩意儿咋到你手上了。”
他一把抢过去揣兜里。
盛利那浑小子给他的保险套,一直他就没打算用,不过听说不好弄就没扔,搁衣柜最下头藏着他自己都快忘了。
“你先回答我。”
萧和平不理她,心虚得不敢再看他。
“萧和平你要是不说话我会怀疑你跟别的姑娘用过这玩意儿,陈大姐跟我普及过避孕知识,这玩意儿是可以重复使用的。”宋恩礼不停在他面前蹿,他走哪儿她就跟哪儿,挑衅的指着他的裤兜,“你说,里头这个你是不是用过?”
“不都弄进去了,哪有机会用。”萧和平脸更红。
“啥时候整来的。”
“你第一次来的时候……”
“萧和平你真不是个东西!”
宋恩礼突如其来的火气把他吓得够呛,正欲讨好,却见她下一秒又没羞没躁的往他身上贴,“原来你早就想睡我呀萧副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