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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溃散的无意识痕迹之力？”
苏牧看着眼前的金色小字，陷入了沉思。
他还特地留在了上面“能帮助人族”这几个字上面停了一会。
既然是专门帮助人族的，那他不是可以暂时将黑晶给去除掉了？
【不推荐你这么做！】
一行行的金色小字快速的浮现。
“为什么？”苏牧好奇的问道。
【一枚黑晶能够隔绝任何力量威力的一半，黑晶为你挡下了外界蔓延的所有痕迹之力......要是没了黑晶的力量，你就会完全暴露在那种环境下。】
【你身上躁动的痕迹之力才刚刚的抚平下来，如果是其他的人族倒也就算了，因为他们没有痕迹之力，但是你不一样......】
【你身上的痕迹之力实在是太多了，本身就是处于某种快要失衡的状态，再来一种痕迹之力的话，即便这是无意识的痕迹之力，你都不一定能承受的了......】
【你确定你现在准备好了？】
苏牧望着面前不断浮现的一行行金色小字，仔细地思考了一会。
他发现，好像确实是这样。
之前在偶然进入深入者区域的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被多少种痕迹之力给侵蚀了......
还要加上左老的那个什么力量。
简直都快要成为大杂烩了！
“唉！”
苏牧无奈的叹了口气，断绝了撤掉黑晶的念想。
毕竟，活着难道不好吗？
那就只能先退出了......
不过，这一趟倒也不是完全没有任何的收获。
至少，他现在的身体强度，已经能够勉强适应痕迹之力。
勉强能够尝试着去领悟痕迹之力了......
随着苏牧的心念一动，一道光束从天而降。
空间的波动在四周轻轻的荡起。
下一刻，他便被传送离开。
......
迷雾城。
空白房间内。
等他再度出现的时候。
羲皇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一旁等候了。
“苏小子，这一趟可有什么收获？”羲皇问道。
紧接着，羲皇又道：
“是不是没能往下多走几层？甚至连第一百层都觉得很吃力？这很正常的事情，毕竟那阶梯考验的东西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
“没有，我已经走到第五百层了......”
苏牧想了想，觉得自己说的好像不太对。
“说错了，应该是第五百零一层！”
羲皇：“......”
这傻孩子，怎么还在这里说起了胡话呢？
只见，苏牧轻轻的提起了自己的手。
没有任何的能量波动，但是莫名其妙的，一股淡淡的光芒浮现。
这道光芒没有任何的作用，也没有任何的威力。
但是，随着苏牧手的放下，光芒就这么凭空停留在了虚空当中！
没有任何的依托，没有任何的能量共给。
就是这么存在着，并且，这团光芒甚至能够一直存在下去！
这是痕迹的力量！
“这，这......”羲皇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能领悟到痕迹之力了？
就算是开挂了，也不可能这么快啊！
突然，光芒直接崩溃消散。
羲皇这才缓了过来。
他就说，怎么可能这么快就领悟到痕迹之力了。
原来只是痕迹之力的雏形而已......
还远远达不到“一念永存”、“无法消抹”的那种特性。
“之前走到第五百零一层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那种莫名的力量已经很多了，身躯的强化也差不多完成了一大半......一阵阵奇怪的感悟涌上心头，就和这么学会了......”
苏牧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羲皇听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这可真是，不小心啊！
“对了，羲老，您知道到底什么才是痕迹之力吗？”苏牧好奇的问道。
他觉得对方肯定能够回答他的这个问题。
虽然他也可以问金色小字，但是问小金还要被收费，何必呢？
有着免费的不用？
羲皇微微愣了下，开始为苏牧解释起来。
“痕迹之力，其实就是某种意义上的意志之力，法则之力的削弱般。
以强大的意志，融合进某种力量当中，让这种力量具备某种不可思议的特性，即：能够永恒的出现印刻在虚空当中！
当然了，这个所谓的永恒，其实也不是真的永恒，不过就是能够存在非常久远的时间而已......
而且，这个时间和释放者本身的实力有关。”
“实力强大的，自然存在的时间就久一些，弱的就慢一些，理论上的时间应该是——永恒！”
“那为什么痕迹之力没有办法祛除呢？”苏牧不解地问道。
按照羲皇的说法，痕迹之力好像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厉害。
既然痕迹之力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大，那为什么会没有办法做到消除呢？
“痕迹之力......是人族专门的说法。”
羲皇缓缓地说道：
“你应该也体会到了，痕迹之力当中，除了一些借来的强大力量，还有着各种情绪之类的力量存在......那是意志的力量！恰巧人族对意志的力量很是注重。”
他叹了口气道：“所以，这就是麻烦的地方！”
“意志是一种很玄妙的东西，它飘浮无形，看不见、摸不着，但是你却无法否定它，最关键的是，意志的力量，具有极高的融合性和适应性！”
“任何的不同意志，都可以随时的相融，随时的进行适应......”
这么一讲，苏牧有些明白了。
痕迹之力，简单的来说，就是某种力量与自身意志的融合。
意志好像占据了很大的比例。
而恰巧就是这种意志的力量，让痕迹之力一旦碰到人族的时候，就会自动和人族本身的意志融合。
融合的过程，可能是好事情，也可能是坏事情。
这要看融合进来的痕迹之力，对人族本身的意志有着怎么样的兼容性。
就像是他自己一样。
龙族的力量还有左老的力量，和他完美的相融了。
他只要能够做到对其印刻意志，领悟其中秘密，就能完全的掌握。
但同样的，他在深入者区域遇到的那些痕迹之力。
明显就和他的身体不兼容！
这就导致了他体内的力量错乱，意志错乱......
所有的一切，都能说的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