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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用本王送你进去?”纪周面色带着几分不解。
此时偲茶正坐在一辆很是简单的马车上,马车上相对而坐着纪周,昨夜偲茶在摄政王府休息了一夜,整个人的气色变得极好。又因为两人说开了心事,这是黏黏糊糊的时候,可偲茶坚持要回候府,纪周也就由着她。
“不用,我自己进去!”偲茶笑着说道,曾经偲茶只觉得纪周高不可攀,可现在纪周那是自己的心上人,是自己未来的夫婿,偲茶才发现纪周做事稳妥来。
“不用本王给你撑腰?”纪周虎着脸,依着他的意思直接大刀阔斧的去武安候府将一干人等收拾个干净,简单利落。
偲茶抿着唇笑的如同偷腥般的小狐狸般“当然要您给我撑腰,不过有些事情我也要自己先解决,更何况到时候再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不是更好,您可是我最后的底牌呢!”
纪周觉得女人行事就是麻烦,却到底不忍心真的打断偲茶这份小心思,他直接伸手将自己腰间的腰牌递给偲茶“这是代表本王的信物,有它在,武安候府随你玩弄!”
偲茶接过这黑沉沉的腰牌,觉得这东西可真是好,她偷笑着“这个,是不是作用很大啊?”
“自然,它可以调动本王手中的府兵暗卫!这东西就只有本王还有本王的王妃才可使用!”纪周说的一本正经,可到底瞧着偲茶收了这腰牌还是面色柔和下来。
“这么贵重?那您还敢给我啊,就不怕我做坏事?”偲茶眨巴着眼睛,一副我很嚣张跋扈的样子。
纪周一把将偲茶给扯了过来,轻轻的在偲茶的发顶落下一吻“你把天捅破了,本王也给你撑着!”
偲茶觉得眼睛有些涩,她努力的眨巴几下眼睛才不至于让自己落泪,这个男人啊,明明说话一本正经的,可却动听极了。
“您可不可以不要对我这样好,我怕我以后离不开您了!”偲茶试探的靠近纪周,小心翼翼的模样惹得纪周心疼。
纪周觉得平日里瞧着小丫头生龙活虎一副无法无天的样子,可扒开外壳却发现小丫头终日惶恐不安,也不知小丫头是不是被欺负狠了。
“离不开就不离开,本王允你粘着本王!”纪周霸道的说道。
明明这话有些大男子主义,可偲茶听着却觉得安心至极,她觉得不论今后如何,至少这一刻纪周的心里都是自己。
“谁要粘着您了!”偲茶轻轻推开纪周,红着脸跳下马车,脚步轻快的踏入候府。
纪周坐在马车上盯着偲茶入了候府,才对着外面的遇安吩咐“让人盯着候府,莫要让她受欺负,还有她那丫鬟也要加紧训练!”
遇安忙应下,觉得主子也忒操心了,如今连偲姑娘的丫鬟也跟着上心,简直堪称老妈子样的存在。
偲茶前脚才踏入府邸,后脚心宁阁就来了位不速之客,只见怀谦杀气腾腾的闯入心宁阁,那粗使丫鬟根本不敢阻拦。
“站住!这里是候府不假,可这里却是我的房间,男女有别难不成世子不知?”偲茶背靠在房门,一双桃花眸里都是冷意。
怀谦上下瞧着偲茶,面目狰狞“你昨晚去了哪里?为何一夜未归?我告诉你,你可是要嫁入赵府的,莫要给我候府丢脸!”
因为偲茶和怀谦撕开脸皮,偲茶又重重打击怀谦的男人面子,故而怀谦此时对偲茶格外刻薄,就希望偲茶受尽苦头后对他服软,向他求饶。
偲茶如同听了什么笑话般,她伸出白皙如玉的手指轻轻压着嘴角笑的格外讽刺“世子?您莫不是脑子进水了?我去了哪里于你何干,还有,我什么时候要嫁入赵府了,要嫁入赵府的不是您的妹妹吗?”
怀谦被偲茶的态度给弄的一愣,他有些怀疑的盯着偲茶,不对,太不对劲了!明明偲茶先前还是一副认命的模样,可现在的偲茶竖起爪牙,似乎有了底气般。
“表妹,逞嘴皮子的畅快没有用的,我当日说的还有效!你...”
“滚!”偲茶已经不想听怀谦继续说的,生怕恶心了自己的耳朵,只见偲茶回身将房中的一杯茶水朝着怀谦泼去“别脏了我的地方,给我滚远点!”
怀谦让的快,可衣摆还是被溅上茶渍,怀谦气的来回跺脚,朝着偲茶威胁道“好,好得很!我看你和赵府的亲事要尽快!”
“奥?我们可以走着瞧,看到时候是我嫁入赵府,还是你的妹妹嫁入赵府!”偲茶不甘示弱的说道,先前自己没有依靠只能忍耐,现在自己身后有着那么一大靠山,自己还怕什么,才不会让自己受委屈呢。
怀谦怀疑的瞧了眼偲茶,到底靠嘴皮子说不过偲茶,只能怒气冲冲的离开。
怀谦离开后,偲茶觉得这空气都好闻了许多,她悠闲的回到房间,四下整理了下自己的东西,这候府自己不想住多久,等事情一解决自己就离开,反正自己有的是银子,随意买个宅子自己住下不是更好。
偲茶这东西收拾到一半,房间的门就被人粗鲁的推开,偲茶直起身子瞧去,就看到穆浅梳着妇人发饰,一身大气端庄的襦裙站在门口,一双平日里楚楚可怜的眼眸带着恨意瞧着自己。
“说,是不是你?是不是你!”穆浅欺身上前,想要去扯偲茶的衣领。
偲茶慢条斯理的让开,裙摆转动成一朵绽放的花儿,她双手交握笑的格外无辜“什么?不知世子妃说的是什么?”
“知夏呢?知夏不见了,定是你做的!”穆浅朝着偲茶质问。原本今日穆浅还准备去对知夏动些私刑,既不会要了知夏的性命,可也可以好生的出口恶气,却不想下人们慌乱的跑来是知夏不见了。
偲茶眉头轻挑,心里很清楚这件事情定是纪周做的,没有想到纪周办事的速度这样快。偲茶心下放心,既然纪周将知夏给救出去,定会好生安置知夏,这候府拿捏自己的人质又少了一个。
“啊,是我做的又如何?你能奈我何?”偲茶带着恶意的问道。
穆浅气的面色发青,她不明白,知夏被关押在柴房,虽看守得人不多,可若是要将知夏从柴房救出去且还要送出府太难,为何没有一人发现,此时穆浅总觉得有些地方超出自己的控制。
“你怎么做的?是什么人帮你的?”穆浅追问道。
偲茶瞧着穆浅慌张的样子,顿时不慌不忙的坐下,她轻轻的拿起刚刚泼怀谦的茶盏,心里可惜昨夜自己一夜未归,这茶壶都空了,不然也可以好生泼一下穆浅。
“你很想知道?可我为何要告诉你!”偲茶邪恶的笑着,手中不停的转动着手中的茶盏。
“你!”穆浅被气的有些发抖,似乎每一次她和偲茶对上自己总是吃亏,穆浅平复了呼吸后,缓缓的朝着偲茶笑开“就算你将知夏救出去又如何,你兄长还在牢中,有候府和穆府在,凭你有滔天的本事也救不出他,你还是要乖乖的嫁入赵府!你说,到时候赵府心心念念要娶候府的千金却变成了你这个假冒货,你猜赵府会怎么对你?”
不得不说穆浅从始至终都打算的极好,她给偲茶算计了一条充满荆棘的道路。
偲茶手中的茶盏落下,她冷笑一声“你还真是说对了,我就是有滔天的本事!”有纪周在,偲茶可不觉得一个候府和穆府能够如何,这背靠大树好乘凉。
“奥,对了,世子妃这头上的发饰值不少银子吧?世子妃如今还有银子妆点自己吗?我以为世子妃已经捉襟见肘了!”偲茶一眼就瞧出穆浅的发饰昂贵,想着这几日自己忧心自己的事情未能催促穆浅还钱,她倒是得瑟起来了。
穆浅下意识的用手护着自己的发饰,不知为何偲茶这句话总让穆浅觉得偲茶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可穆浅又觉得自己想多了,是自己在吓自己。
“我可是堂堂世子妃,手中有花不完的银子,胡言乱语些什么!”穆浅有些心虚的呵斥。
偲茶一眼就瞧出穆浅的胆怯来,她欣赏着穆浅的惧怕,慢悠悠的说道“奥,我只是先前在外面听人说,世子妃好像欠了一大笔银子,人家已经要催债了呢!”
穆浅面容瞬间变得慌张,她一把凑上偲茶身前来“你胡说!你从哪里听说的!什么人说的!”因为穆浅太清楚自己做了什么,此时就更加害怕事情的败露。
“不过是市井传言罢了,难不成世子妃你真的欠了巨债?那可不得了啊,不知到时候世子知晓了,会不会把你给休了!”偲茶慢条斯理的说道。
穆浅整个人不住的后退,她忙摇头“怎,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欠钱!你给我闭嘴,若是让我知晓你在府中胡言乱语,看我不拔了你的舌头!”
说着,穆浅也没有心情来找偲茶的麻烦,直接匆忙的离开心宁阁,想必此时穆浅已经慌乱的不成样子了。
心宁阁安静下来,此时偲茶才能够可以好生的思考自己的事情,对于偲茶而言她的心到现在还未曾平静下来,纪周对自己的告白,纪周对自己的呵护都历历在目,偲茶想起这些的时候脸颊上不自觉的就扬起笑意来。
只是,偲茶的笑意瞬间凝固住,她曾经觉得这辈子自己都不会再喜欢任何人,却偏偏在自己不知不觉中竟然对纪周动了心思,若是这次纪周没告白,自己怕是一辈子都不会看清自己的心意。
想到纪周的身份,偲茶一时有些头疼,就算是上辈子自己的身份嫁给纪周也是高攀,更何况是如今的自己。偲茶可以已经想象的到,众人知晓这件事情的表情,还有众人对自己的鄙夷。
“我在想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怕过!”偲茶给自己加油打气,她一向都不是怯懦之人,上辈子能够为了爱情奋不顾身,这辈子同样如此。偲茶明白,男人善变,可她还是想要试着相信纪周,就算今后真的被纪周所厌弃,可她也不会如同上辈子那般愚钝。
至少她现在是幸福的,这不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