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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是我突然爆发打开空间之门吧他们送走的。”杨凡夸张地挥舞着手臂，描述着当时的场景。
“我信。”老人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杨凡反而愣住了，有些不确定的反问道：“你信？”
“是啊，我信，很奇怪吗？”老人微笑着。
杨凡突然发现老人微笑的时候居然和自己的爷爷很像，没有常人的那种温和慈祥的感觉，反而给杨凡一种血与火的残酷。
“不，不奇怪……”杨凡有些畏缩，他现在才清醒过来，这个老人绝对不是简单人物，说不定还是坞城的实权人物。
“还不知道您是……”杨凡犹豫了一下，还是壮着胆子问了出来。
“我叫卫大海，是你爷爷的战友，也是这座城市的主人。”老人很随意地说着，似乎这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杨凡呼吸有些凝固，虽然自己猜测面前这个老人会是坞城的实权人物，但是当老人说出他是坞城的主人时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尼玛，自己爷爷的战友居然还是一座城市的主人？这得有多大的力量啊，整个联邦除了总统和一些资历老的吓人的老将军以外好像真的可以在联邦横着走了。
如果能够紧紧抱住眼前这条大腿那自己还愁什么？
一念及此，杨凡看着老人的眼神就变得热切起来。
“卫爷爷，你和我爷爷是什么关系啊，应该不只是普通战友那么简单吧？”杨凡开启了抱大腿模式。
“你的思维很跳跃啊，我们现在正在讨论的是关于你的事情。”老人表示很无奈，随即又开口道：“你爷爷的事情我们有的是时间去聊。既然有你爷爷这层关系在你在这里就不会受委屈。”
“哦哦哦。”杨凡有些尴尬的点着头，心想自己的意图就那么明显吗，这个老卫也是，完全不给年轻人留面子嘛。
“和我详细说一下你是怎么划开空间之门的吧。”老人说道。
“就是突然感觉自己拥有了划开空间之门的能力，然后莫名其妙就那么划开了……”杨凡说的很模糊，但是老人却听得很认真。
“你是说空间之力是突然出现的？你也是一下子就学会了使用这股力量？”老人很会抓重点。
“额……是的。”杨凡只能如实回答，说实话，虽然杨凡知道自己的空间能力和自己身体的恶魔有关系，但是具体的问题自己也不知道具体是一个怎么回事。
杨凡笃定，就算告诉老人，老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老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接着开始唏嘘起来：“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还是出现了。”
杨凡一脸懵逼，话说你不是认真的吧，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可能比我还清楚我的事情？
“你可能还不清楚这股力量代表的是什么，不过以后你就会明白了。”老人好像很不愿意杨凡过早的接触某些事情，不止是老人，很多人都是这样。
杨凡很讨厌这样的话，有什么你就不能说清楚？非要让我自己去猜？然后为了找到所谓的真相出生入死？
不过这些话他是万万不敢和老人说的。
“好了，你的事情我基本已经清楚了，我们来继续聊一聊你爷爷的事情吧。”老人仿佛解开了什么疑惑一样，笑的有些开怀。
“您不想知道李家别墅到底发生了什么？”杨凡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想啊，你知道吗？”老人反问道。
“不知道……”杨凡说道。
“这不就得了？”老人摊开手示意自己的逻辑没问题。
“您相信我的话？”杨凡很不理解老人为什么会这么信任自己，像老人这种位高权重，掌握一城生死的大佬不应该是疑心病很重的吗？怎么自己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怎么不相信？”老人又反问。
杨凡感觉这段对话似曾相识，好像刚刚就说过一次了。
“好吧好吧。”杨凡举手投降，不管为什么老人会这么相信自己，起码现阶段这一点是对自己有利的。
不得不说，杨凡的思维模式还是很适合杨凡的，因为知道自己的智商不足以支撑自己进行高难度的思考，所以索性就不去多想，这样就有足够的精力去面对眼前的问题。
当然杨凡不是这么想的，他觉得这是大智若愚的表现。
闲话少扯，老人对于杨凡的信任还是很让杨凡感动的。
“咚咚咚。”门响了。
门外传来了一个女声。“卫老，该用餐了。”
“送到这里吧，再拿两瓶白酒，今天我要和小凡好好喝一杯。”老人声音不高，门外的人却好像已经收到了老人的指令，说了一句“是”就离开了。
杨凡这才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外面的天早已黑透了。
“不用理会，一会咱们爷俩好好聊一聊，这些年你受委屈了。”老人拍着杨凡的肩膀走到了隔壁房间的一个餐桌前，那里早已摆好了一桌子的菜。
杨凡看着一桌子的素菜有些不敢相信一城之主居然就吃这些？难道不是每天大鱼大肉？
“人老了，吃不动那些大鱼大肉了，年轻时候为了每天大鱼大肉吃个痛快拼了命的去打仗，老了老了反而开始吃那些年轻时候吃腻了的那些粗粮。”老人今天自从见到杨凡后就一直很感慨。
桌边坐着四个年纪不一的四个人都很自觉的站起来来迎接老人。
杨凡发现那个花格子衬衫男也在，看来这家伙的地位也不低嘛，哦，对，老人说是他儿子来着，那么剩下三个也是老人的子女了？
剩下三个分别是一个穿着军装一脸严肃的刀疤脸，一个穿着正装的年轻人，以及一个穿着黑色连衣裙的年轻女孩。
“大花？你怎么也在这？”杨凡仗着自己和老卫的关系在一下午的时间突飞猛进，竟敢当着花格子衬衫男的面称呼他为大花。
“我叫卫君，这几天多有得罪，还望海涵。”大花，呸，卫君很有绅士风度的伸出了右手，脸上挂着的是和善的微笑。
杨凡有些惊讶地看着卫君，没有去握卫君伸来的手，问道：“你叫卫军？”
卫君皱了皱眉，不着痕迹地收回了手，说道：“你听过我的名字？”语气中有些小小的骄傲。
“哦，不是，只是我的一个朋友也叫卫军。”杨凡还有些想念那个和自己在未名湖边抽一支烟的那个中年男人了。
当时他们三个人是能算是萍水相逢，甚至一开始还是敌人，互相都想取对方的性命。说起来命运还是神奇啊，这样的三个人居然可以有这样的交集，建立了一份奇特的交情。
也不知道周全现在怎么样了，还真有点想念啊。
“哦？那就真是巧了，你那位朋友现在在哪呢？”卫君问道。
“死了。”杨凡不愿在别人面前多提卫军的事情。
卫君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杨凡发誓，自己绝对没有恶心大花的意思。
“好了，都不小了，不要斗气了，吃饭吧。”老人已经坐在了首位。
卫君微微一鞠躬，看也不看杨凡一眼就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杨凡则是灿烂一笑，说道：“好的卫爷爷。”
说着就坐在了离老人最近的座位上。
餐桌上的众人皆是脸色一变，看着杨凡的眼神变得奇怪起来。
尤其是卫君的脸上都快写满“幸灾乐祸”四个字了。
“怎么？这个位置有人吗？”杨凡被看得有些心虚，不知道自己是该站起来还是继续坐下去。
“没事，这个位置是给你爷爷留的，你坐也没什么。”老人轻描淡写地说着，端起自己眼前的粥一饮而尽，那样子不像是在喝粥，反而像是在喝酒一样。
杨凡示威一样地瞪了脸色微变的卫君一眼，颇有些小人得志的模样。卫君的脸色阴沉了下去。
那个穿着黑色连衣裙的女孩饶有兴致地看着杨凡和卫君二人的交锋，她的座位就在杨凡的旁边。
女孩悄悄凑近杨凡的身边小声说道：“你和我二哥有仇？”
杨凡看着女孩像是个未经世事的无知小女孩，也就没有那么多防备。
“没有啊，我们的关系铁着呢，经常打成一片。”杨凡故作神秘地说道。
“哦，你就是那个每天被二哥暴揍的那个小强异人啊？”女孩恍然大悟，一脸好奇地打量着杨凡。
杨凡笑容凝固。
小强异人？这是什么鬼称呼？
不过看着女孩一脸的无辜样又没法反驳只能含糊地嗯嗯两声应付过去。
女孩还待要追问几句，却被那个刀疤脸的壮汉横了一眼，女孩模样可爱的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
杨凡松了一口气，给刀疤脸递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刀疤脸却目不斜视，认真地吃着一碗粥。
“小凡还没有女朋友吧？”老人突然问道。
杨凡一愣，这是什么套路？难道是在打听自己的底细？
“没有啊。”这个时候果断没有，连累了叶佳杨凡哭都没地方哭去。
“那就好，你看小丽怎么样？做你女朋友应该还算般配。”老人笑的很真诚，杨凡却从老人眼中看到了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