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工程队立威

南柯十年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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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8章工程队立威

    我抱过冯素梅许多次,但像今天这样紧张还是第一次,很怕楼上伸出一颗脑袋偷看。

    犹豫两秒,在她耳边说:“明天中午我来接你。”

    讲完即走。

    出门拐弯二十米到贺兰楼下,按门铃上去。

    贺兰家里已经摆好酒菜,酒是红酒,菜冷热荤素汤都有,摆在桌面上美观精致。

    贺兰本人则衣着清凉,面上妆容也漂亮,见我来,笑的十二分甜。

    瞬间心情愉悦。

    进门先洗澡,洗完澡出来赤着上身,她看了不喜,“太粗蛮了。”

    说着去卧室拿出一件明黄睡袍,让我披了,又道:“就算是夫妻,也要时常保持神秘感,我为了你化妆,洗澡,喷香水,你倒好,上来黑花花的胸毛扎刺着,叫人兴致全无。”

    我不做声,只是盯着她衣领瞅,那妇人会打扮,半露不露,明晃晃勾人眼球,感觉上来,扑上去要办事。

    妇人不配合,各种挣扎,最后要求:“讲点好听的。”

    我想了想,喊她老婆。

    她就酥了,坐来腿上,用筷子喂我吃菜,后面又嘴叼着喂,比苏彤还会玩。

    我高兴的同时又奇怪,问,“今天干嘛这么高兴?”

    她只笑不回答。

    我再问:“是不是赚了很多钱?”

    她嘻嘻道:“今天总共入手五十三个,临时工和其他辅材一起。”

    说的我惊讶,“可以啊,你干总务,比以前的拐子拿的还要多。”

    她笑,媚眼如丝,“以前拐子还要给大老金上供,又要和老白两个分,当然没有我多。”

    我听了就不太好,临时工就不提了,那些网纱过滤棉,以及技术保养,本该要送我一份,结果被她一个拿了。

    但又是这种关系,也不好要。

    我甚至都怀疑,她跟我好的目的,就是为了不跟我分钱。

    正嘀咕,她攻上来,我说拿雨衣,她说不要,直接上来,后面又搂着我腰不让撤离。

    “我想要个孩子。”她说:“我有钱,养得起。”

    我心就乱了,主意不坚定。

    丈母娘曾说,先生算我多子多孙,估计就是这样。

    两人正甜蜜,苏彤打来视频通话,我挂了,给发文字:正忙着挣钱,别打扰。

    苏彤回一个哦。

    我想着不对,又发消息给苏晴:我拿你两百个的事没和苏彤讲吧?

    她回没有。

    我:千万不能讲,这两百是我的私房钱,老家建房子用。

    她说知道,以后你的任何事我都不和苏彤讲。

    我:也叮嘱李凯不许讲。

    她说嗯。

    贺兰高兴,伏在我胸口碎碎念,周末去望江看房,打工这么多年,一直都是漂着,也该为自己找个固定住所了。

    我说好,“是该买房。”

    她又道:“女人最可怜了,小时候在家听父母的,以后长大嫁出去要听老公的,老了又得听儿子的,从出生到死,自己都无法做主。”

    我表示认同,现实确实如此。

    贺兰又道:“有个男人爱还好,最怕就是离过婚的,有娘家也回不去,再嫁,心也不在一起,半路夫妻都是相互算计,过的好累。”

    说的我心动,半路夫妻互相算计,不就是在说我和她?

    我前面还在气她不给我分钱呢。

    心虚,下意识想辩解,却不知该说什么。

    好在她不计较,抱着我,又是一番腻歪,末了笑,“有个孩子就好了,有个孩子,身为女人一生的使命也就完成了。”

    两人在客厅软垫上正亲热,我手机响,是胖丫打电话来,语气急切:“虎哥,工地上出事了,赶紧来。”

    我慌忙穿衣服下楼,又给胖子丁健打电话,往灵瓶山走。

    张小双的运输队取土就在灵瓶山。

    灵瓶山并不是一个山头,除去主峰,周围还有大小三十多个山头,有些上面是果园,有些是荒地,我们取土的山头既有果园又有荒地。

    去到现场,七八辆车已经被堵在路上,山路狭窄,霸道也开不上去,只好步行。

    到达现场,三台挖机两台铲车全部停工,车上大灯从几个方向照着中间空地,两帮人面对面相持而立。

    我过去,阿伟立即迎上来介绍情况,说是山下村里来了十多个人,讲这座山是他的果园,我们取土,他以后不好栽果树,要么就不许在这取土,要么就交钱。

    我问交多少,阿伟说一车交二十。

    地上蹲的黑脸小矮个听到吼:“谁讲二十?之前二十可以,今晚开始,一车五十,少一分都不行。”

    我就问:“要是不给呢?”

    阿伟道:“他们就砸车打人。”

    我扭头吩咐胖丫,“拿手机出来,打开摄像头拍,我看看今晚那个敢砸我的车。”

    又对丁健道:“拿家伙来。”

    丁健立即回去车后门取几根棍,我和胖子都拿了。

    对面地上那人就笑,哗啦啦站起十多个,手里都有家伙,不是棍,而是明晃晃的砍刀。

    我就冷笑,棍子耍个花,大步往前,冷声道:“砍死我,一辆车二十我就给,砍不死我,你们一毛都别想要。”

    言毕人到前方,手中棒子一点,“是一起来还是单挑?”

    那班人就傻眼,他们没料到我会这么狂。

    倒不是我狂,而是他们太弱,一堆人里除了最前面两三个是江湖人,眼神有凶光,其他几个缩在后面的,根本就是来凑数。

    看脸就知道是老实巴交的本地农民,今晚来闹事,或许只是别人答应请一顿火锅。

    阿伟说以前去其他地方都给,那些钱多半都落在他手里,眼下我不让给,他就故意找事,晚上安排人来吓唬我。

    换做其他老板,自己一个月能赚一百万,让手下赚二十万,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算了。

    但我不行,因为土方这个行业我不懂,贸然入行,别人忽悠我骗我,拿我当猴耍,所以我要立威,要让行业内人知道,我或许不懂土方,但我懂的怎么管人。

    一车二十我不是不能给,但别骗我。

    我允许你从车队里捞钱,那是我允许,你得承我的人情。你自己想办法从车队偷钱,肥了你自己,回头还骂我,说老板是傻逼。

    所以这一架我必须打,躲不过。

    更何况已经看出对方是虚张声势,假若真的对方都是些猛人,我还未必敢这么猛。

    眼下站在前方,棍子指人,问谁先来。

    左边矮个瘦子就忍不住,刀一挥就往我身上砍,我也不废话,抡棍打他的刀,旁边丁健又一棍子砸他头。

    一个倒下,其他人立时混乱,好几个往我这边扑,但那举刀的胳膊都是软的,想打不敢打,不打又不行的那种。

    我则是铁了心要打出气势,下手就是全力,而且不用考虑后果。

    棒子打人,只要不是打头,基本不会出大问题。

    对方用砍刀砍,如果不是深仇大恨,他敢用刀砍我脖子吗?

    我这里一动手,后面几个开车的司机竟然也轮着铁铲等物跟着上来,一番照面乒乒乓乓,人没打到,全是兵器相交的声音,而且对方十几人一冲就散,有些甚至刀刚扬起人就往后跑了,趁着黑夜人跑进果园,看都看不见。

    至于几个猛的,则被几棒子砸翻,躺在地上呻吟。

    回头看,那阿伟目瞪口呆,完全傻眼。

    我目光瞄向其中一个平头小伙,约莫二十七八岁,上身赤裸肌肤黝黑,穿黄色七分裤,脚下一双人字拖,双耳都扎着几个耳钉,冲着我笑。

    刚才打架时我余光注意到,他是众多司机里第一个冲上来帮我的,便问:“你叫什么?”

    他说阿彪。

    我点头,“很好,阿彪,以后这个车队你负责,有问题跟我商量。”

    小伙先是一愣,跟着是狂喜,连声说好。

    我再问胖丫,“都拍了吗?”

    胖丫说拍了。

    我让关了,又对地上躺着的四条汉子道:“你们拿刀威胁我的工程队,视频全部记录清楚,你们犯了法,我家三哥是干嘛的你们应该都知道,摆在你们面前两条路,一,我送你们去警察局,二,给我下跪认错。”

    话落,当先那个最矮的冲我呸一口,手去捡地上刀。

    哪里由他,一棒子敲他脸上,人就侧摔了去。

    跟着上去,把那抓刀的胳膊用脚蹬直,对着关节猛一击,伴随着清脆的骨裂声,那厮发出杀猪般的嚎。

    再看第二个,人就聪明多了,赶紧跪好磕头,“虎哥我们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就他一个说,代表不了全部,我看向第三个,那厮不敢看我,低头不说话,我等他三秒,嘴巴依然跟被用针缝了似的,便不给机会,一棒子撸倒,连番乱砸,第四个就识相,赶紧磕头,连说错了。

    打多几下手累,把棒子递给后面丁健,自己则从兜里掏出一团白色织物,把头上脸上脖子上的汗水擦擦。

    末了对阿彪命令:“开工。”

    阿彪连忙招呼其他司机,口里喜悦大叫:“开工开工,铲车挖机都动起来。”

    我再把他叫住,问他:“你有没有小弟?”

    阿彪略尴尬,想想回答:“小弟没有,但是好兄弟有几个。”

    “那是有几个。”

    “五六个。”阿彪道:“刚才他们都帮忙了。”

    我说好:“告诉你那几个好兄弟,以后你们都跟着我了,我是你们老大,从今天起,每辆车抽二十,记好账,月底我来分配。”

    阿彪大喜,连连点头。

    奶奶的,什么土匪路霸,反正都是要出钱,凭什么人情让你落。

    与其钱给你个路霸,倒不如我拿来培养自己人马。

    看那阿彪扮相也知道,是个穷出身,但有一身好胆色和好力气,我给他机会发财,他自然听我命令。

    至于阿伟,我对他道:“你今晚先回去,明天小双对你另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