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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麦，你难道真的是我哥派到卫律家里的卧底？”
“怎么可能？”陆宝麦摇头否认，“我又不拿你哥工资，为什么给他做卧底？”
最多就算是帮他通过两次消息而已。
“那我问你，你进卫家到底是为了什么？”林顾琅相当正经，问的陆宝麦竟然有一瞬间的沉默。
“工作啊，卫家的薪水高，待遇也好，比当记者的时候轻松多了。”调查顾芳程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而且林顾琅如果知道了，很可能不同意她这么做，眼前的情况来看，还是先瞒住他比较好。
“那你来林氏，我给你开双倍的工资，比现在更轻松，别待在卫家了好不好？”林顾琅相当诚恳，他对她一向宽厚，可是陆宝麦并不能接受他这种善意。
“这怎么行？”陆宝麦失笑，“走关系进去会被排挤的，而且我不想和林氏扯上太多关系，你知道的。”
“那我呢？你也不想和我扯上关系吗？”林顾琅一时嘴快，把自己内心想问的问了出来，“我也是林氏的一员，难道因为这个你就不和我做朋友了吗？”
“我们这不就是朋友吗？”陆宝麦解释，“我们一直都是朋友啊。”
“那别的呢？只能是朋友吗？”恋人可不可以？
林顾琅犹豫了两秒，最后半句咽了下去。
“不然还能是什么？”陆宝麦一头雾水，她想不太出来他们除了朋友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关系。
“我累了，先挂了。”
在陆宝麦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林顾琅那边就已经把电话挂了，陆宝麦盯着黑屏的手机，一度陷入疑惑。
这个林顾琅，脾气说来就来，而且还来的相当奇怪，有的时候不知道戳到他什么点他就生气了。
林顾琅一生气就擅长冷暴力，说话冷淡不接电话，就算接了也是用那种“我们不熟”的口气说话，哄也哄不好，往往她哄不下去了，或者被他这种态度惹怒生气的时候，他又会消气回过头来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