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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子见到那七彩铃铛溢发出七彩光芒,心中大定,心想:“这小伙子果然就是我要等的人啊!”
她眼巴巴地瞧着叶凡,哀求道:“小伙子,我孙女失忆已久,我看你法力超群,能够帮我孙女恢复记忆,再将她送回金泉市姜家?”
叶凡下意识地点点头:“可以。”
恢复记忆而已,于他而言轻而易举。
“那就好那就好,多谢你啦。”老婆子朝叶凡拱手行礼。
“无须多礼,举手之劳而已。”叶凡笑笑,制止了老婆子。
“咳咳......”老婆子剧烈地咳嗽起来,他捂着嘴,有猩红鲜血从他指缝处溢出。
“奶奶!”姜子沁惊呼一声,泪水汹涌而出,滴滴答答落下打湿了她的衣裳。
“乖,哭啥呢,奶奶活够岁数了,也该离开了。”老婆子慈祥笑笑,眸子清亮并无半点忧愁哀伤。
她以手指抹去姜子沁的泪水,郑重其事地对她说:“妮子,你啥也不记得了,以后就记住这个大哥哥知道吗?你要像信任奶奶一样信任这个大哥哥,跟着他,他会送你回家的,懂吗?”
“不要.....子沁不要大哥哥,子沁要奶奶和我一块回家......”姜子沁呜呜呜地哭泣着,泪水完全止不住。
“哎!你这妮子咋这么不乖呢!听奶奶的!”老婆子嗔怪道,剜了她一眼。
姜子沁勉强停止了哭声,但泪水依然止不住地落下。
“小伙子,那个,你叫什么名字?”老婆子想了想,不好意思地问叶凡。
“叫我叶凡就好。”叶凡道。
“哎好,妮子,以后喊他叶凡哥哥,知道不?”老婆子肃容正色问姜子沁。
“嗯......”姜子沁眼巴巴地点了点头,眸中泪水更浓。
“别哭啦,都这么大了还哭鼻子呢?”老婆子揉着姜子沁的脑袋,细心地帮她拭去泪水。
“奶奶,你别离开子沁好吗?”姜子沁啜泣着问道,眼睛哭得红肿。
“奶奶也想啊,但奶奶不行喽......咳咳......”老婆子断断续续地道,咳嗽声更重,更多鲜血从嘴角溢出。
“奶奶!奶奶!”姜子沁心慌不已地大喊。
老婆子苦笑几声,嘴角更多鲜血涌出,她瞧向叶凡,勉强喊道:“叶凡,子沁就拜托你了......”
话音未落,老婆子脑袋一歪,气绝身亡。
“奶奶......”姜子沁哭得稀里哗啦的,眼泪珠子连成了一条线,趴在老婆子身上不肯起来。
“奶奶你别走好吗?子沁以后都会乖乖的......”
“奶奶,子沁不缠着你给我买冰糖葫芦了,你别走好吗?”
“奶奶,子沁错了,子沁以后一定认真读书,你别离开子沁......”
姜子沁热泪纵横,嘴里喃喃着含糊不清的话语,眸中尽是伤心以及依依不舍。
“你奶奶已经死了,别哭,要是你奶奶还活着,他也不希望看到你这伤心欲绝的样子。”叶凡轻拍姜子沁肩膀,安慰道。
姜子沁抹去眼泪,眼巴巴地看着叶凡:“叶凡哥哥,你能帮我带奶奶回去吗?”
叶凡摇摇头:“带着一具尸体走,太显眼了。”
姜子沁咬着下唇,想了想,狠下心说:“那,你帮我把奶奶火化了吧?”
“可以。”叶凡点头。
他让姜子沁推开几米之外,右手食中二指一撮,搓出一团火焰。
屈指一弹,火焰落在老婆子身上,噼里啪啦地将老婆子点燃。
呼呼呼!老婆子熊熊燃烧,最终只剩下一小蓬骨灰。
叶凡取出个空玉瓶儿,将骨灰装上,递给姜子沁:“你奶奶永远陪着你。”
“嗯嗯!”姜子沁眼眶里饱含热泪,用力地点了点头,将玉瓶儿攥紧。
叶凡思忖片刻,说道:“找个僻静无人的地方,我先帮你恢复记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