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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那我们什么时候走。”铁柱询问道,傅瑾年低眸思索了下,随即回头看了眼天色。
“今晚如何?”
“今晚!”铁柱有些惊讶,他也想早些回去,可他今日才来,加上牛也没了,难不成要徒步回去。
“这么快!傅公子,您体力?”他有些担心傅瑾年体力跟不上自己,蹙眉疑问。
“你想太多了,傅公子体力非常好的,这点你不用担心,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阿四轻撞了下他胳膊,压低声音回复道。
几人见他二人低语,海师爷凝眸看向傅瑾年道,“今晚就走,会不会有些太晚?”
“知府大人遇刺不是小事,虽然眼下住在他家,暂时没什么危险,但是恐有生变。何况,顺安乡的灾民深处火热之中,多等一日他们便受苦一日。所以,还是尽早启程比较好!”傅瑾年手摇折扇目光严谨地回道。
衙役并不知道海师爷和傅瑾年之间发生了什么,只是见海师爷的脸色很不好。
他也不敢上前询问,只是偷偷瞥了他几眼,见海师爷蹙眉抱着盒子黯然离开,他这才悄然跟随其后离开了院落。
傅瑾年无语地摇摇头随即走回了里屋在床榻上躺了下来,她闭上了眼睛开始休息。
转眼间,天色逐渐暗沉,待到了深夜后,胡离儿身着一袭黑衣悄然越过高墙,轻手轻脚踩着瓦砾在县衙房顶上走来走去。
她走到傅瑾年房间房檐上时,听力十分了得的傅瑾年顿时听到屋檐上的动静,倏然睁开了眼,一股浓烈的骚臭味传了过来。
闻到这股味道傅瑾年便睁开眼眸咒骂了句,“死狐狸,没完没了了,这么晚跑来铁定是为了看夜陵霄的!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怕是不知道我的厉害!”傅瑾年打定主意后,身影霎时从门口消失来到了屋檐之上。
她站立在胡离儿身后,看着蹑手蹑脚在屋檐上跃来跃去的身影,她紧紧跟在身后来到夜陵霄的住所。
她乍见胡离儿在夜陵霄住所听了下来,她眉头微微蹙起,心里则冷哼了声,不错嘛,鼻子挺灵,这么快就找到了。
她倒要看看她想干嘛,傅瑾年不动声色盯着胡离儿,只见她无声跃进院落,脚步敏捷地来到了夜陵霄的房门。
就在她悄然推开之时,一双煞白的手霎时出现扯住了她后衣领将其拉到了一旁。
“什么女子?哪来的女子啊?”李泉再次追问,海师爷捋了捋胡须,面色为难地看向李泉,“学生也不知那女子来历,只知道当时胡离儿与另外一名女子打斗,突然间又窜出一名女子,之后胡离儿挟持了她,之后陵王就为了救她放走了胡离儿。”海师爷颇为无奈地回道。
“怎么会这样,傅公子呢,傅公子当时不在场吗?她怎么仍由他胡来呢?”李泉眸色不悦地追问道。
海师爷轻叹了口气道,“当时陵王执意要救人,傅公子也无可奈何!”
听了此言,李泉心下更是一惊,他抬眼看向海师爷道,“陵王对傅公子不是一向言听计从的吗,今日怎么就跟她唱起反调来了。”
海师爷再次叹了口气,“可能陵王觉得那女子也是一条命,不忍心牺牲她吧!”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狐妖跑了,再想抓她怕是登天还难,怪不得傅公子回来一脸怒气,我都听了都想生气。”李泉微眉蹙起,眼里也是一片怒火,可奈何对方是夜陵霄他可没胆当面发火。
“索性,学生机智,当晚就派了人趁秦家人休息时,将秦公子的尸身偷了回来。”海师爷说到到这里,李泉看向他眼神充满了赞赏。
“多亏你了,要不然本官全家的脑袋都没了。”
“接下来怎么对付她?”李泉回眸看向傅瑾年道。
“现在还没有有力的证据直接证明就是她做的,除非等到她再次作案时,将她擒获这才能将绳之以法,否则,单凭猜测根本拿她没法,反而还会打草惊蛇!”傅瑾年蹙眉回道。
“傅公子说的没错,此事要从长计议!”海师爷赞同傅瑾年的意见。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一切如常,等待机会,首先要搞清楚她为何要害人,她的目的是什么?只是为了寻仇,还是另做其他?”傅瑾年陷入了沉思之中,夜陵霄等人也在蹙眉思索。
而就在此时,衙役突然急匆匆跑了进来,他一见到李泉便道,“大人,不好了,秦老爷来了?”
李泉闻言一愣,“他怎么又来了,还有完没完?”
海师爷无视李泉的牢骚,挑眉看向衙役道,“只有秦老爷吗?”
她声音冰冷,眼中的冷意寒意森森,章杰见了也不免有些胆寒。
“秦家人的确很难缠,自打秦公子死后,秦家二老为了要回秦公子的尸身便赖在县衙整整三日,大概也是被逼无奈才将尸身让其领回的吧!”章杰替李泉开脱,但傅瑾年则认为其中另有原因。
“秦家二老相逼是真,但是具体原因绝对不是因为这个!”傅瑾年冷声说道,章杰凝眸看向她,却见她眼中泛着寒光,傅瑾年继续道,“他贪财的毛病可不是一天两天得了!”
海棠倪了眼老鸨,却见老鸨给她使眼色,她见了眸色微微顿住,随即回道,“昨晚李公子喝的烂醉如泥,原本我们是要在一起的,但是待他上了塌之后,他便倒在榻上睡着了,奴家无奈,最后只能讪讪而去。”
“什么时辰离开的?”海师爷追问,海棠眉眼依旧淡定。
她抬眼看向海师爷,海师爷一见到她那双眼眸,就立马眼神变得柔软了起来,看向她的眼神也不在冷冽。
海棠看着海师爷柔声回复,“奴家离开房间时,大致也就是子时时分,不过,奴家回房间时,遇到了柔儿,她可以替奴家作证!”
唯独有一人很是淡定地站在二楼的楼梯扶手,她挑眉看向楼下哀嚎的老鸨,眼里没有半分同情反倒是冷得让人触目惊心。
突然,从楼外走进五六个衙役,他们走到一旁让开了一条道,海师爷跟着一男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