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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执掌锦衣卫,控制东厂
经过长达一年的封闭训练,林逸之麾下的千户所,上上下下,无不对林逸之心悦诚服,现如今再指挥起来,简直犹如臂使,得心应手之极。
英宗所交代的任务,更已圆满的完成。除了最初的几次行动,后续的行动林逸之根本就没有亲自出手,或者说是懒得出手。不论是邪麟和冥凤兄妹二人,还是那十名百户,都已成长起来,有足够能力单独率队完成任务。
林逸之后期唯一要做得事,就是留在校场,调教麾下将士,并吸引群臣的注意力,进而将他们怀疑的对象彻底指向日月神教。
在这一点上,林逸之无疑做得非常成功,最起码,绝大多数朝臣,都将打消了对他的怀疑,将厌恶、憎恨的目光投向日月神教,自然也就无人因为“铲除异己”而去烦扰英宗。
若非英宗有所要求,林逸之根本就不会大费周章嫁祸日月神教,这对于他来说完全是多此一举。至于群臣是否会怀疑他,又如何看待他,厌恶他,排挤他,林逸之会在乎吗?
再度于御书房内得蒙英宗召见,林逸之沉稳如故,而我们的英宗陛下却是满面春风。显然,朝中绝大多数不服者被铲除,这使得英宗大为满意,甚至连做梦都能笑醒。
此番召见,英宗倒是并没有其他事情,只是很很的对林逸之夸赞一通。同时,英宗也并未因此事,再度奖励林逸之,又或是晋升他的职位,这也避免了又一次将他架在火上烤的情况出现。
一紧一松,张弛有度,恩威并施,该赏赐时不吝赏赐,适当的时候再加以压制,避免臣下出现骄躁之情,或许这就是帝王心术吧。
但是此番,林逸之也是不乏收获。最起码,他就明显的察觉到,丹田之内,时时涌进的皇朝气运之力,足足翻了一倍有余,虽说这仍极为微少,但日积月累下来,也是不少,林逸之还是极为满意的。这就足以证明,英宗对他越来越信任。
春去秋来,时光飞逝,转眼间就已过了十数个寒暑。在这十数年中,大明皇朝又经历一次帝位更替,英宗驾崩,太子朱见深继位,是为明宪宗。
林逸之,仍贯彻他一贯的态度,少说,多做,极少表达自己的态度和意见,甚至可说是几乎没有态度和意见,但坚决执行英宗和宪宗下派下来的每一项任务,从不问对错,也从不叫苦喊难,更从未有半点散失,每每都圆满的完成了任务。
连林逸之他自己都记不清,他的手上究竟沾染了多少无辜之人的鲜血,残害了多少忠良。也正是因为如此,林逸之现今的名声,可谓是臭名昭著,满朝文武,无有一人愿意与他扯上关系。虽明里都对他客客气气,生恐惹祸上身,但私底下,不知如何咒骂他,恨他恨得咬牙切齿。
与此同时,林逸之所最为关心的,也是他真正目的之所在,时时获取的大明皇朝的皇朝气运之力,再度翻了几翻。如果最初所能获得的那一丝皇朝气运之力,仅有针尖粗细,那现今已足足涨到了筷子那么粗。
英宗在位期间,林逸之当之无愧为是英宗最为宠信的心腹,官居从四品锦衣卫镇抚使,统领着锦衣卫现有全部的满编满员的六所千户所,当之无愧为锦衣卫第一实权人物。虽说明面上,在他之上还有指挥佥事、指挥同知,乃至指挥使,但他们都不敢过多干涉林逸之的决定,毕竟有英宗为靠山,这可比什么都来得重要。
不仅如此,林逸之更被御赐飞鱼服,这可是天大的殊荣,从锦衣卫创建至今,算上林逸之,也仅有三人,能获赐此殊荣。
到了宪宗继位初期,对于林逸之,宪宗虽仍是对他恩宠有加,但却并未真正将他视为心腹,就连获得的皇朝气运之力都大受影响,这可是林逸之无论如何都不能忍受的。为此,林逸之悍然出手,亲历亲为,接连办成了两件大事。
这头一件大事,就是收集到废太子朱见济意欲谋反的证据,并且将他暗中勾连的势力一举歼灭。
朱见济的父亲就是代宗,代宗在位期间,自然想要将皇位传承给他的子孙后代,故而不仅想尽办法,废掉原太子,也就是宪宗朱见深,强行另立朱见济为太子。
后来,代宗虽最终被英宗重新夺回了皇位,但仍给朱见济留下了足够深厚的班底。再说说朱见济,也不是个酒囊饭袋,真心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不仅将代宗留下的班底重新整合起来,更笼络了大批江湖草莽英雄,其中更不无江湖一流好手。
为了彻底铲除朱见济的势力,锦衣卫这次行动可谓是损失惨重,足有近三分之一的人马或是身亡,或是因重伤不得不退出锦衣卫,不得不选择成为各秘密训练营的教官。
最让林逸之心痛的是,与他同期训练的那十名心腹,竟然也丧命四位,这可都是他最为亲信的班底。
要知道,在这次行动之时,不仅是林逸之已经彻底回复上一世的旧观,再度迈入后天之境,成功晋身江湖绝顶之列;就连包括邪麟和冥凤在内的十二名同期训练的队友,都已晋身一流高手之境,邪麟和冥凤更是一流高手最顶尖的存在;更有甚者,锦衣卫中亦不乏高手,二流高手比比皆是,一流高手亦有数人。
而这后一件大事,则是林逸之帮助常年无有子嗣,每每都为皇位继承人的问题而忧心忡忡的宪宗,找寻到了他的失散多年亲生儿子,也就是后世的明孝宗朱祐樘。
说起这个朱祐樘,身世还真是非常的坎坷不幸。他的生母纪氏,原是广西纪姓土司的女儿,纪姓叛乱被平息后,纪氏被俘入宫中。
有一次,宪宗于宫中偶遇纪氏,见纪氏美貌聪敏,就留宿了一夜。事后,纪氏竟然怀有身孕。而此事,在被当时宠冠后宫的万贵妃知道后,便命令一个宫女去为纪氏堕胎。
纪氏为人和善,在后宫人缘极好,万贵妃派来的宫女不忍下手,就回报万贵妃,谎称纪氏肚子里只是长了个瘤子,而并非怀孕。
万贵妃仍不放心,下令将纪氏贬居冷宫。纪氏是在万贵妃的阴影下,于冷宫中偷偷生下了朱祐樘。
万贵妃得知后,又派门监张敏去溺死朱祐樘,但张敏却冒着性命的危险,帮助纪氏将婴儿秘密藏起来,每日只能用米粉哺养。
万贵妃也曾数次搜查,却都未查探到什么。
就这样,朱祐樘一直吃百家饭,才艰难的成长到了六岁。
失而复得,宪宗十分珍惜这个得之不易的孩子,不仅当即立他为太子,更全力护其周全,不让任何人有伤害他半分的机会。
为此,宪宗还特意找到万贵妃,和她摊牌,严厉警告她,不得再妄图加害朱祐樘。但也仅是如此,由于宪宗实在太为宠爱万贵妃,事后也并未太过苛责于她。
虽说万贵妃再不敢对朱祐樘下手,却将满腔的怒火与怨恨,通通加诸于林逸之的身上,后期没少给林逸之进谗言。不过,这都是后话。
接连办成了这两件大事,这使得林逸之在宪宗的心目中,身价倍增,不仅被引为心腹,更被加封为指挥使,统帅整个锦衣卫,御赐蟒袍,这可真是锦衣卫史上头一份的殊荣。
所能获得皇朝气运之力,回复如初,甚至还有所增长,林逸之则再度回归旧观,少说多做,坚决全力完成宪宗所下派的任何旨意,哪怕这个旨意有多么的无理,多么的黑暗,多么的残忍,他都会一丝不苟的圆满完成。
除此之外,林逸之又多了一项重任,那就是重整锦衣卫。
所谓在其位,而谋其政,更可况锦衣卫可是林逸之今世所倚重的最重要的力量。无论如何,林逸之都会全力以赴。时至今日,经过林逸之多年的努力,以及宪宗的大力扶持,锦衣卫已完全恢复至最鼎盛时期,十四所千户满编满员。
不仅如此,其外围的眼线更是遍布天下,遍布各州城府县。整个天下间,有任何风吹草动,都很难瞒得过锦衣卫的眼线,可谓是很好的帮助宪宗监控天下。
与此同时,林逸之在这最后的几年中,除了重整锦衣卫外,就鲜有亲自执行任务,几乎将全部的剩余时间,都倾注在修炼武功方面。
现如今,林逸之的玫霞荡功力越发深厚,已臻至后天中期巅峰,际遇一到,便可迈入后期,在整过江湖,能比他功力深厚者,屈指可数;而在《天山六阳掌》方面,更可御使的如火纯青,臻至大圆满之境;但最为让林逸之高兴的是,经过多年来的刻苦钻研,他终于彻底掌握了《生死符》的精髓之所在,收发如心。
但可惜,林逸之所推演出来的《生死符》,比之原版,仍有一个极大的弊端,那就是并未研究出相应的特质药丸,每次化解,也只能由他亲自以《天山六阳掌》来化解。这可就大大影响到了林逸之使用《生死符》的频率,否则一旦使用的多了,就是成天来化解《生死符》,也将忙死他。
原本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可惜好景不长。眼看锦衣卫在林逸之的领导下,势力扩张的太过迅猛,宪宗难免心中警惕起来。
几乎被锦衣卫压得抬不起头来,让宪宗万分失望的东厂指望不上了,万般无奈之下,宪宗在东厂之外,又增设了西厂,更派出他最心腹的大太监汪直,担任提督一职。在宪宗的不遗余力的支持下,西厂迅速做大,风头一时无两,彻底盖过了锦衣卫。
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人要是倒霉,连喝凉水都会塞牙缝。不仅西厂在宪宗的暗中授意下,隐隐的打压锦衣卫,就连东厂都找到了新主子。而他的这个新主子,就是恨极了林逸之的万贵妃。在万贵妃的指使下,东厂亦不时来找锦衣卫的麻烦,这更让林逸之烦不胜烦。
西厂有宪宗的支持,眼下风头正劲,急切难下,但东厂也敢前来寻衅滋事,林逸之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忍受的……
这一日,尚铭又一次来到锦衣卫衙门,耀武扬威,借故找茬,很快便被人引入内堂,林逸之正在此等着他。
尚铭,东厂总督,总管太监,为人欺软怕硬,尤善欺压富人,藉以敛财,或卖官求财,无所不做,贪婪之极。而在武功方面,亦是平平,勉强能达到江湖一流高手之境,别说是和林逸之相比较了,就是锦衣卫中,亦有不少人可够战而胜之。
但可是,尚铭完全没有一点自知自明,趾高气昂的来到内堂,斜瞟着高坐正位,正在品茗的林逸之,怪声怪气的说道:“苍龙,你真是好大的官威啊。本督奉上命,前来查看锦衣卫近一年的账目,以防有人中饱私囊,趁机敛财。”
林逸之放下茶杯,淡然说道:“尚铭,不知你是奉了哪一位的上命?锦衣卫自组建以来,就直接对皇帝负责,外人无权干涉。若是无有圣旨,你还是请回吧。”
“大胆!”尚铭被噎的满面通红,尖声叫嚷道:“林逸之,你好大的狗胆,竟敢无视上命,本督一定会在皇上面前参你一本。”
林逸之眼中寒芒一闪而过,冷笑道:“尚铭,我看你才是狗胆包天,竟然敢到我锦衣卫衙门撒野。你真以为,本指挥使就不敢拿你如何吗?”
“你敢……”尚铭被吓得连连后退,但却被门口的邪麟堵了回来,不由得色厉内荏叫嚷道:“你……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林逸之也不欲和他废话,挥手间,数道由热茶所化的薄冰,直射入尚铭周身各处要穴。
尚铭更是被吓得面色惨白,战战兢兢的问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林逸之却懒得搭理他,好整以暇的品着香茗。
随着时间的推移,尚铭心中越发无底,也越来越紧张,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滑下。
“啊……痒……好痒……杀了我……快杀了我……”尚铭哀嚎不已,瘫倒在地上,撒泼打滚,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