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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四十年,骆心从来没有见识过这样毁天灭地的阵仗。
一米八多的精壮男人,伴随着或大胆索爱或温情脉脉的歌声,双脚踏着碎碎的舞步,肢体富有韵律地扭动,一件件除掉了身上的衣物。
直至,仅靠一条碎花平角裤遮.羞。
虽然骆心多年前有去过声名远播的巴黎红磨坊“见世面”,可那些跳艳.舞的演员全是女人好吧!
并且,人家的舞蹈都是展现人体美学,绝没有任何的越矩暗示。
不像蒋二爷,脱了衣服,秀完身材,踱到她面前,居然还要她帮忙完成最后一个舞蹈动作。
听觉、视觉和触觉完美结合,联起手来冲击着她的承受能力。
这分明就是红果果的勾.引!
大狮子终于扛不住对情.欲的渴望,挖空心思把小花鹿往狮口里引.诱。
他要一点点啃噬,反反复复地享用,直至,狮生的尽头。
毫不夸张地说,蒋二爷出手,肉肉休想逃走。
骆心也确实没有走的打算。
懵头懵脑的她并未把两个大拇指往下压,因为他的皮肤烫到了她的心。
尽管,他们的体温是一样的。
当蒋二爷勾起她的下颌,将薄唇覆在她的嘴上时,天地万物全都不复存在了。
骆心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躺在品酒台上的,不记得bon帽子是怎么摘下去的,也不记得身上的蓬蓬裙是怎么脱掉的。
这一大段记忆都丢了。
又或者,脑子里压根就没有存储过这段记忆。
她只记得他用嘴巴喂了她一小口甜丝丝的冰酒,并且还热热烈烈地吻了她。
当她还沉浸在吻后的眩晕之中,他的嘴唇温柔又缓慢地移动着。
及至最后,她的整个人都染满了新鲜的酒香。
这个男人又把自己化作了一团热火,钻进她心里,“噼里啪啦”地燃烧着。
她那荒芜多年的身子,还有荒芜多年的心灵,都毫无拒意地接受了他。
他的准备工作繁复到近乎冗长,她却一点也不觉得枯燥,反而满心渴望着继续,继续,不要停下来。
骆心觉得自己还没有怎样就整个儿化掉了。
等到融合的那一刻,她像猫儿似的叫了出来,忍都忍不住。
因为她的记忆里搜索不到这样的感觉,这样陌生的、惬意的、舒展的感觉。
不止是天崩地裂,不止是狂吼咆哮,还可以和风细雨,还可以痴缠低吟。
原来,翻云覆雨还能是这个样子!
骆心被一种绵柔又不失浓烈的崭新感受所征服,全身心地愉悦着。
品酒台上春意盎然,惹得满室猫叫,空气之中弥漫着粉红色的光晕。
甜。
痴醉。
缱绻欢。
竭尽全力。
绵长的欢爱终于结束,骆心阖上美眸,暂时失去了知觉。
天鹅颈上的汗珠在幽暗的灯光下宛若晶莹的珍珠,熠熠反光。
一颗颗,都是爱的佐证。
蒋二爷跪在品酒台上,把柔若无骨的小身子揽在臂弯中,不停地亲吻她的美颊。
他不免懊悔,应该再收着一些,时间再短一点。
真的好担心会弄伤她。
“心心,心心”他喃声呼唤。
虽然全程一声没吭,嗓子却有些沙哑。
因为他已经在心里呐喊过一万次!
每一次都振聋发聩!
期盼了二十年的身心契合,终于得偿所愿,他差点就要疯掉了!
天晓得,这个小身子怎么如此令人震撼!
以前无数次帮她洗澡,虽然她都有穿背心和内内,但是入水之后就贴在身上,跟不着片缕是没什么太大区别的。
所以,他对她的身体不算陌生。
可是即便如此,欢爱时的视觉冲击和触觉进袭却强烈得叫他乱了方寸。
当时的想法只有一个:呼,死都值了!
五十多年的人生,真的是初尝此味。
原来,认识她之前的那些个荒.淫时光都是在浪费生命!
身体平复下来,蒋二爷的心绪也跟着稍稍稍稍平静了一丁点。
此刻的感受,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他用硕大的裙摆盖住了小女人的身子,俯身捧着她的美颊,一遍遍亲吻着她的额头和鼻尖,一遍遍呢声呼唤着,“心心,我的心心,你还好吗”
终于,骆心“嘤咛”着睁开了双眸。
“崇叔”还有点像猫叫,只是稍微嘶哑了一些。
男人松了一口气,把嘴唇凑近她的耳畔,“心心,你知道我有多感恩吗?蒋宇崇和骆心,终究完完全全地属于彼此了”
尾音有些哽咽。
想到二十年的等待,想到刚刚的激荡,蒋宇崇的眼泪到底还是潸然而下。
“心心,我答应过你的,不会再流一滴眼泪,可是对不起,我克制不住,让我哭一下下,就一下下,好不好?”他抽噎着询问。
骆心略去了心里的疼痛,轻轻推起他的身子,跟他四目相对。
“不行,你不可以哭,会耽搁正事”
蒋二爷用竹指擦抹着眼泪,“什么正事?嗯?你说”
“正事就是”骆心皱了皱俏鼻,“我还想”
声音不太大,被循环播放的still给盖了过去。
蒋二爷把耳朵凑到她嘴边,“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正事是什么?嗯?”
骆心便搂住他的脖子,轻声重复,“我说,我没够,还想”
说罢,调皮地吹了一口气儿。
热乎乎的气息钻进蒋二爷的耳朵眼儿,令他苦心绷紧的某束神经瞬间弹开。
“我也想”他吸了下鼻子,“可是心心,我要疯了,我会疯的”
“那,你就疯一疯呗!”摆明了是怂恿。
“可以吗?你会不会被我给疯坏了?”他心存忧虑。
“不会。蒋老二,我命令你,再疯一次!”语气,神态,是有多“女王”。
他便不再坚持,咬咬薄唇,目光邪肆,“遵命,主人!”
品酒台上,转眼间交叠不休,热气四起。
“小东西,你不可以欺负我”
“蒋老二,我拜托你,好好瞧瞧,到底是谁欺负谁”
“我不管!我已经被你给占了,现在我是你的人了,你要负责”
“”
“小东西,咱们能不能随时随地这样啊?”
“”
“小东西,唔”
品酒室内一片春.光、和谐至极,酒窖门口的四个人却出现了意见分歧。
“豪哥,崇爷和骆小姐已经进去两个小时了,会不会出事啊?”一个随扈问道。
“就是啊!要不我们进去看看吧?”另一个跟着附和。
“对啊,还是去看一眼吧,小心驶得万年船!”第三个糙汉子居然跩了一句。
左侍卫听完,狠狠地瞪视他们,“能出什么事?都给我老老实实待着,等吩咐就是!”
尼玛!
他怎么可能告诉这三个有胸肌无脑筋的大傻子,崇爷一早就吩咐过他、任何人都不许擅进酒窖!
他更不会跟他们说,崇爷今天早上居然吃了好几只牡蛎。
早饭诶,吃牡蛎!
难道只是因为馋那口儿食物吗?
非也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