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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惯的酒水味道在这时候变得更加亲切起来，一杯杯的吞到肚里去，最后酿造成一股股散不去的疲惫昏意。
只知道第二天自己醒来头疼欲裂，却对喝醉时候说的话没有半点的印象。
询问夜西川时，他只是闷笑着说：“你什么都没说，你酒品很好。”
姜黎黎没有继续追问，或者是不想、或者是因为没有意义，总而言之，她确确实实地不再关注那件事了，并且开始打好精神，去夜西川的公司上班。
她没有选择去问司青临关于沈陌琛说的话是真还是假，只是觉得互不干扰其实也不错。
不过司青临并没有她那么能放下，昨天刚来过，今天又来了。
姜黎黎这时正在看着文件，“不好意思，我现在没空不想聊。”
“我知道你去见过他了，所以你要是想要说什么就直接说不要这样不理人。”司青临拉着凳子坐下，“什么都不说对我们两个并没有好处。”
姜黎黎说：“你只需要知道，我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司青临没明白的侧了头，刚想开口说话办公室的门就被夜西川拉开，“你出来一下。”
司青临不满，“我话还没说完。”
夜西川建议，“或许你会更喜欢听我的。”
这话让司青临的心头一凉，随即起身走了出去。
一直在外面观察的杨再音在这时候走了进来，“你好？”
现在似乎已经没有瞒着的必要了，姜黎黎指着办公桌前面的椅子，“请坐。”
杨再音会来这里想要知道的只有一个真相。
她不否认这世界上有长得相像的人存在，可这样相像又和从前那个人所认识的人一样的话，那里面一定是不对的。
“我知道你想问的是什么。”姜黎黎没想着要拐弯抹角，双手搭在桌上，淡定从容的看着杨再音，“对，我就是你一直想要确认的那个人。”
一直想要知道的真相到了自己的面前，似乎又没什么好说的了，除了那忍不住喷涌而出的泪水大抵就是一声声可怕的嚎叫？
姜黎黎由着她悲侗大哭，还帮忙把那些好奇围过来的人赶走，等她哭够了才道：“觉得诧异？”
杨再音接着餐巾纸擦干眼泪，声音自然和之前不一样了，带着哭后的重重哑意，“我不诧异，我一直知道你会好好的，只是、只是忽然有些想哭。”
“谢谢。”和杨再音的感情其实并不长，比起池欣然来说连个零头都比不上，可这样的结果，却大相径庭。
“黎黎，不对。”杨再音抽了抽鼻子，泪眼婆娑的看向姜黎黎，“你现在是司总了，那你现在过得还好吗，在我没有看到的这几年是不是也一样过得非常好？”
非常好？确实非常好。姜黎黎点点头，“大概是比那时候要过得好。”
“嗯嗯。”杨再音连忙点头应着，又看了一眼她的模样，“你现在是司总，这身份比从前高了不少，大概再也不需要像从前那样仰人鼻息。”
“好像没那么惨。”姜黎黎皱着眉，“我那时候好像还可以，日子一天天也算是比较顺的。”
“哪里顺了？”说起这个杨再音好像是回到了那样的时候，嗓音颇高的侃侃而谈，“那时候你三天两头的就出事情，就算不出事情也要为自己找事情做，哪里像是现在这样”
说出来的话忽然就低了，杨再音眼睛里再次被泪水糊上，“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姜黎黎刚想继续看没有看完的东西，一听到那隐隐的哭声就抬头看过去，见她那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只能把手上动作搁置再走过去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