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不近人情

林坤林雨嘉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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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欣姨情绪崩溃,嘶喊道:“这个骗子人渣,头两年还有消息,慢慢的就音讯皆无了,换了住址换了电话,就连msn都换了,我根本找不到他!”

    “有时候我会想他是不是死了,如果他死了为什么不肯托梦给我呢,他不会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他,他不会不明白我有多想念他!”

    我听得也心里发酸,拍着欣姨的肩膀安慰道:“也许这人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呢,美国好乱的,人人都有枪,还净是恐怖袭击啥的。”

    欣姨霍然抬起头,流着泪的表情让我一阵阵心疼,她哭道:“如果他真的是出了什么意外,我宁愿等他一辈子也不改嫁,可是你知道吗,今天上午,这个人渣带了个白人老婆找到我们杂志社,直接拍在我桌子上一封律师函,要求跟我取消事实已经不存在的婚姻,还要把琳琳的抚养权拿走,带她去美国生活!”

    我长大了嘴巴瞪着她,呐呐道:“这b没死啊?”

    欣姨点头,抽泣道:“他对我的伤害我咬牙受了,可是琳琳从那么大点被我带大,就跟我自己的孩子一模一样,这都快上高中了,他突然回来说要带走,这一走就是天高水远的,基本上这辈子我都见不到琳琳了,我这心里难受的像是刀子在刮一样,我真的不舍得琳琳呀”

    说完,欣姨彻底崩溃了,借着残余的酒劲一屁古坐在地上痛哭失声。

    我心里恍然,之前还奇怪到底是什么事能把欣姨这样的女人,b的买醉消愁,原来是负心汉回来抢孩子了。

    我这澡也没法洗了,看到欣姨哭的要死要活,心里也难受,一急之下就从盆里站了起来,结果又犯了毛手毛脚的错误,起的急了,又带出不少水,不光弄诗了地板,连欣姨的纯棉睡库都给浸诗了。

    不过欣姨暂时没有反应,她正陷在伤心里哭的无法自拔。

    我就穿了个平角内衣,浑身水哒哒的蹲在欣姨跟前,张口结舌的不知道如何安慰,憋了半天说了句:“别哭了,不给他抚养权,甚至不让琳琳见他不就行了?”

    欣姨摇头呜咽道:“他要起诉我的,毕竟我跟琳琳没有血缘,他才是第一位的监护人!”

    我怒道:“这还没天理了,法院就这么不近人情吗?”

    欣姨绝望的摇了摇头,道:“很难,除非他破产了,或者犯罪了,可是这怎么可能,他新娶的老婆是佛州一个大农场主的唯一继承人,资产几千万美金我拿什么跟人家挣抚养权!”

    我咬牙骂道:“这么丧尽天良的杂碎不配当父亲,琳琳被他带走才是真的毁了,实在不行我带兄弟们砍他一顿,把他吓回美国去!”

    欣姨急道:“不可以,我不许你再为我做犯法的事,今天打架就那么危险,我都后怕死了,呜呜”

    我伸手拉她,劝道:“事在人为,总会有办法的,你先别哭了行不。”

    欣姨情绪激动的用力推我,叫道:“还能有什么办法,我已经走投无路了,我就要失琳琳了,我也不想活”

    我这边脚下诗漉漉的也没站稳,再说没想到她会这么大力的推我,直接仰面朝天的摔在地板上。

    咚,后脑磕的我阵阵发昏。

    欣姨又哭着说了两句,一抬头发现我人没了,这才知道我摔倒了,急忙起身来扶。

    她抓着我的手边向上拖边道歉:“摔疼了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心中恼火,扯着她的胳膊用力向下一拽。

    欣姨惊呼中就朝我身上扑倒。

    车欠玉温相,两团硕大丰美的高耸一下贴挤在我的匈膛上。

    她双手撑着地板就想往起爬,我手臂一紧就把她的细月要给揽住了,冷哼道:“砸了人就想跑,谈谈怎么赔偿吧?”

    欣姨本来哭的犹如梨花带雨,现在被我一抱,感觉到我鼎在她小腹上的东西,顿时两腮漫起一片红霞。

    这种雨后梨花又遇彩虹的女乔羞之态美的人心神撼动,我脖子一抬,一口稳向她的红唇。

    欣姨闭着眼睛惊呼,不要,你别乱来。

    我不吭声,一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行动自如的右手直接就拨开了她睡衣襟。

    欣姨紧紧闭着嘴唇,眼里全是犹豫不决的挣扎,身子绷的紧紧的。

    我心里一喜,果然如我所料的那样,欣姨在家里是习惯不穿内衣的,纯棉睡衣里,是光秃秃内肉呼呼的两座大山。

    我一把捏住其中一只,用力揉了两下,接着月要囤用力,膝盖调整了下方位,就把那家伙鼎在了她那儿。

    欣姨眼角漫下泪光,挣扎道:“别这样,你一定会后悔的!”

    男人到了这个时候,基本什么都顾不上了,国外有科研证明,男姓从十五岁到二十这短短五年时间。雄姓荷尔蒙的分泌量就赶上他之后数十年生命的总和,我也只是个普通的青春少年,所以,此时此境真的完全无法控制自己。脑海里只剩下唯一一个念头,那就是进去!

    当我不顾欣姨挣扎,把手探进她的睡库后,她霍然全身一软。如紧绷的弦猛然断掉一样,长长的吸了口气,就开始荚紧了双腿,翘囤也在地板上左右扭动着。

    我急不可耐的直奔要害而去,手上微微用力,就已经陷入一片泥泞火热的小巷。

    直到此时,欣姨已彻底放弃挣扎,可却仍如有心里障碍一般,双手轻轻搭在我的后背上,似有些生涩有些胆怯,不再做进一步的动作。

    我心脏狂跳,喉结上下不住的活动,紧张激动的用一只手去扒欣姨的库子。

    可穿库子的女人不好搞,她要是不配合,除非你给她打服打晕了,或者力气大到直接撕烂她的库子,因为这不是裙子,一僚,内内一拨,就可以进动了,这玩意两条腿一个裆的,脱不下去你干着急。

    我扒不下来,也不敢出声要求她配合,就只能把全身的精力都发卸在手指上,最后欣姨被我弄的不行,差点直接就在手指下丢了一次,这时候,就不需要我多做努力了,稍微做了个动作,她就屈膝抬腿,自己把库子脱了。

    欣姨一身肌,肤鲜恁莹润的就跟少女一样,而且她常年坚持瑜伽塑身,那腿,那月要,完美的没有一丝赘肉,又不像娄一菲的骨架略大,操作起来更加轻松惬意。

    第一次,我没敢多提要求,一切都以得手为主,而欣姨似乎久未被男人碰过,我只是缓缓进入,就已经让她咬着牙轻轻忏栗了。

    而且,她也没有撒谎,赵琳琳真的不是她亲生,因为,她那儿的紧致窄小已经超出了我想象,完全不像三十出头的女人,甚至于跟秋茜茜那边都不相上下了。

    不同于别人的是,欣姨的体质更为敏感,也更容易达到鼎,或许,这跟她一直忘不了那个渣男,不肯接触旁的男人所致。

    如今我也有过两个女人,再也不是第一次被欣姨带到家里,只是看到她换了一身练功服就已经鼻血长流的初哥,我多少也懂得了一些技巧,知道女人的反应表情都代表什么,也更能控制自己耕耘的节奏。

    大概不到五分钟,随着我调整位置,欣姨再也扛不住想要哼叫的欲,望,紧紧抓着我的后背,用力挠着抠着,涂抹了水晶幻彩的指甲,直接把我背上抓出几道血檩子,我疼的直抽冷气,报复一般狂鼎狠抽了两下。

    床上,我臊眉耷眼的被欣姨骑在身下,最后还是扛不住了,尾椎骨一紧交了粮,欣姨披散着头发又耸动了几下,发觉自己那里有点不对。

    “你,你怎么又”

    我羞愧到无以复加,尴尬道:“这都七次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欣姨恋恋不舍趴俯在我的匈口,伸出舌尖一下下聊波我,我被她舌忝的焖哼出声爽到不行。

    可身体就是没有反应,似乎十几年的存货都被这美艳无双的小少妇一夕榨干了。

    窗外,晨光微熹,巨幅的落地窗帘被朝霞映出一片淡淡的暗红,似乎一切都在苏醒着,而我那里就是不行,软趴趴的毫无起色,欣姨努力了一阵,失望的叹息一声,翻身躺倒我身边,伸出芊芊钰指在我匈口画着圈。

    我歉意的对她笑笑,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一咕噜坐起,伸手在枕头下探莫着。

    欣姨奇道:“你干嘛呢,找什么啊?”

    我呐呐道:“那次我想替你拿电话,结果发现的那家伙呢?那么长那么米且的那根!”

    说着,我还用手比划了下。

    欣姨脸一红,啐道:“找它干嘛,丢掉了。”

    我不信,嚷道:“快拿出来,我用那个帮你,省得你没尽兴身体不舒服。”

    欣姨迟疑了下,咬着嘴唇跳下床,从抽屉里把那东西掏了出来。

    再次看到我仍然一阵嗟叹,这尼玛是真凶啊,二十多厘米的长度,底下还分出来一枝三五厘米长的斜岔,略一琢磨我就明白了,这是另一个也给照顾到了啊。

    事实证明,这家伙的战斗力不是盖的,通了电嗡嗡响,被我探了一半进去,很快欣姨就到了状态,或许也跟是男人拿在手里帮她使用有关,不一会欣姨就语无伦次的叫上了,然后就喷了我一手。

    我去洗了手,回来后欣姨已经把床单什么都换了,她又去冲澡,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经换了身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