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吃瘪了吧。
我早跟你说了,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
周鼎成笑着走进况且的书房。
“滚,我现在没心思跟你开玩笑。”
况且气的肚子鼓鼓的,他什么时候常在河边走了,这几年他可是老老实实,别说拈花惹草,连边都不沾。
湿鞋不湿鞋的关他屁事。
“你这是愧疚,不是生气,不会真的干了什么对不起妮儿的事吧?”
周鼎成道。
“你再说我跟你急。
我是生气骆秉承这个蠢货,我好心好意帮他一把,他倒好,一天还没到晚呢,转头就坑我一把。
恩将仇报也不能这么快吧。”
“哈哈,这可真是惺惺惜惺惺。”
“这个蠢货,他怎么当上南镇抚司镇抚使的?”
况且又恨恨道
“他才不蠢哪,只是看着忠厚,愚蠢的人能当上镇抚使吗?锦衣卫那里千户以上的没有一个简单的,都鬼着呢。”
周鼎成道。
“就是啊,我知道这个,所以看到他还以为好不容易在锦衣卫里发现一个好人,就实心实意地帮了他,你说他回头干的这事,不蠢能这么干吗?”
况且气的简直想蹦上房顶大声咆哮。
“他以为你好这口呗,都说才子风流,你是才子,当然风流,只是他跟一般的俗人一样误解了风流二字。”
周鼎成道。
“对了,这是账本,你过目看看吧,哪天得送进宫里去,你去还是找谁送?”
周鼎成递给他一个厚厚的账本。
况且看了几页就不耐烦了:“算了,你明天找个时间进去送给张鲸张大人吧。”
“怎么又是我,还有啊,我现在没有进宫的腰牌了。”
周鼎成道。
“那就办一个。”
况且道。
“说的容易,进宫的腰牌说办就办啊。”
“你宫里不是还有熟人吗?那就先找那些老熟人,然后让那些老熟人帮你找张鲸,找到他后,除了给他账本,得叫他给你办一个进宫的腰牌,以后你就跟他们打交道。”
况且说道。
“你为什么不肯进宫啊?”
周鼎成不大明白。